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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些什麼,劉瘸子裝模作樣的拱拱手走了,張氏冷眼瞧著這般人,也沒有言語
晚上劉強打地裡回來,洗了身子躺在院子裡乘涼,張氏從屋裡拿了燻蚊子的草燃上,劉強甚是不耐煩這個道“夠熱了,你又燃這個”
張氏在拿著這草在院子裡轉轉,道“你皮厚不耐煩,姐兒那細皮可是耐著蚊蟲咬”
劉強一聽自家閨女臉上就開始笑著道“趕緊的熏熏,從房裡把蚊帳拿來,再把姐兒抱出來,仔細咬了”
張氏嘲笑道“一聽你閨女,你鼻子眼都是笑的,你這般嬌養以後到婆婆家怎能耐著苦頭?”
劉強聽了甚是不樂意道“咱姐兒那性情擱哪裡都是拔尖的,那個不稀罕?”
張氏笑道“咱兒子要是找媳婦可要打聽好了,可不能找個橫針不動,豎針不拿,只知道吃的主”話畢就聽到自家小兒子的笑聲
武哥兒鬧了個大紅臉,
張氏笑著看著小兒子道“你不用笑,過兩年你也得娶媳婦了,娘也能享幾年清福了”
這時候芳姐兒也從房裡出來,笑著跑到孃親面前問道“哥哥可是要說親了?”
劉瘸子在燈下看著自己拐來的大姑娘,嚥了咽口水,摸著細白的臉,那姑娘含著眼淚想哭又不敢哭,使勁的往床裡躲,劉瘸子見她這樣甚是不耐煩揪著頭髮一把拽到自己面前,三下兩下扒光的衣裳。
劉瘸子借了幾分銀子跑到南邊想著買幾個年壯的奴隸販賣到北邊來買,然現在的奴隸甚是難得自己沒有任何門路,根本弄不來,眼見自己的銀子快沒了,這時認識了一個叫陳六的小子,兩人一拍即合幹起了拐賣兒童婦女的買賣,哪知道好景不長,因拐了一個女子的家人追來,陳六當場被打死,好在自己的命大卷了銀子跑了出來,再回來的路上用慣用的手段拐了這個女子,他怕這女子亂說話生生的被毒啞了
麗娘木木的盯著房頂,悔恨的淚水順著臉頰劃過。
張氏收拾了院子,帶著芳姐兒坐到村子南邊乘涼,村裡的南邊大槐樹下坐了不少人,張氏打了招呼,張婆子見了張氏忙招呼她做到自己旁邊
芳姐兒依然提著自己的小桶惦著毛筆撿了一塊平整的石塊在上面寫字
一個媳婦見芳姐兒如此乖巧不由得誇了起來,張氏忙謙虛,但眉眼只見甚是得意
一個納鞋底子的婆子不由道“強家的,你可要看住你家姐兒了,可是不敢離眼”
穿著灰衣裳的媳婦也忙道“可不是,咱莊裡出了個這人,你可是要仔細呀”
張氏停了針線道“這是怎麼了,什麼人?”
納鞋底子的婆子道“那劉瘸子壞的流水,做起了柺子的行當,前幾日帶來的那個大姑娘就是他拐來的,當晚就上吊了”
張氏忙問道“可是死了?”
那婆子嘆了口氣道“跟死差不離兒了,造孽呀,那樣一個標誌的人兒生生的被毀了?”
另一個媳婦道“聽俺男人說,那閨女被劉瘸子毒啞了”
芳姐兒也不寫字了,不由道“那她為甚不跑?”
張氏抱起芳姐兒,摟在懷裡,生怕不見了,芳姐兒熱的不行,扭捏著道“娘,你捂死俺了”
張氏趕緊放開,芳姐兒深深地吸了口氣,張婆子道“這可不是個好事,的找里正來”
納鞋底子的婆子做著針線道“嫂子說的輕巧,那劉瘸子是個無賴,那個管這個閒事,昨個兒西面的墩家說了他兩句,就記恨上了,晚上把墩家的柴房燒了,虧是他家的狗警覺,沒得出事”
張氏忙問道“墩家沒找他理論”
“怎麼沒有理論,劉瘸子壓根就不承認”
一個媳婦扇著扇子道“真該叫武哥兒帶著小子們去捶他一頓”
張氏抬頭問道“俺們武哥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