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算怎麼回事啊。”

陳瀚對於這個表妹知道的不多,知道她娘是祖母一個姨娘生的。以前沒見過,這次回來才知道有這麼一個表妹,漂亮是漂亮,可他從沒其他想法。

“我是覺得琳琅這孩子著實招人疼,她娘沒的早,可憐見的在繼母手裡,前段時間竟然差點給配了老財主做填房。她這麼個模樣,這麼個性格,大家子的小姐也不過如此。給了別人我捨不得,我就想著不如給你好了。杜氏當年娶的倉促,如今也算好了,可到底是差了點,我這也是想彌補你。”

“祖母,這件事不要再提了,當年是我對不起杜氏,害她流落在外三年。至於琳琅表妹,我可以留意給她找門好親事,做人正妻,怎麼也比給人做妾強。”

陳瀚想到這裡,不由的又看了看那床的方向。要是她知道了老祖宗的打算,不知道又會鬧出什麼事情來。

昨晚自己喝醉了,不知道說沒說錯話。本想著好好的陪著她,結果半路上被劉三抓著去會從前的戰友。

結果一幫子從死人堆裡爬出來的同袍兄弟,為給他慶祝封王之喜,你敬一杯,他敬一杯,最後不知道喝了多少杯。

陳瀚仔細的回想昨晚,可是也只是記得被劉三等人送回來,然後好像起來過一回,說說笑笑後又睡著的。

“啊”陳瀚無意的一低頭,不由的驚叫出聲。他看著自己身上披著的,竟然是梅影昨天那件白紗梅花的外袍。

驚異中的陳瀚趕緊起身,先把梅影的外衣脫下整理一下,給梅影放到床邊。然後收拾了暖炕上的東西,就出去練功去了。早飯也沒好意思回來吃,直接就去了新府,看工程的進度去了。

梅影那裡知道,晚上他起來上廁所是穿的她的衣服,就是被他拉著不肯撒手的外衣。大晚上的,她根本就沒注意。

她醒來的時候,沒看到人,照例以為他又出去忙了。根本沒想其他,只是有些疑惑,這人怎麼忽然這樣忙起來,天天只有晚飯後才能看到個人影。

時間很快,就到了初十這一天。東西都陸續搬運到那邊去了,這一天只要人過去就是了。

這兩天,梅影都是藉著生病不出院門,陳瀚也再沒說過什麼。府裡什麼樣的言論都有,每天張媽媽都會過來說一說。不管梅影愛不愛聽,她都會把一天的事情嘮叨一遍。

搬家的那天,陳瀚帶著梅影,去給老王妃和郡王夫婦等長輩辭行。雖然住的不遠,可畢竟從此是獨立開府了。

“杜氏啊,你這身子骨以後可得好生調養,我還等著抱重孫呢。你這麼年輕,就獨自開府,我著實放不下心。雖然給了你們一些得力的下人,可到底不比自家人。琳琅這孩子跟著我這幾天,我看著處理事情很沉穩,你看著要不要讓她過去幫幫你?”

“這個,孫媳一向都聽公子,公子怎麼說,孫媳就怎麼做。”梅影不知道她怎麼會如此提議。

琳琅的事情她也聽張媽媽說過,府裡有傳言,這個表妹,是逃婚出來的。據說是,陳瀚那個庶出的姑姑唯一的孩子。早早的沒了娘,在繼母手裡討生活,然後被許了個老頭子做填房。

她不肯,在臨嫁前一天,在她奶孃的幫助下逃了出來。一路風塵,吃了很多苦,才來到郡王府。

據說老王妃當時就大怒,派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