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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出門在外,當忍則忍吧,神州修界可不比青丘國”,
晏小曼雖然刁蠻任性,但也是聰慧之狐,聽他如此說便點了點頭,輕聲道:“我聽夫君的就是了”,
陸鴻笑了一笑,目光卻不自禁地遊移向窗外,道:“這個地方的秘密太多了,來此之前,我本以為城主在財神閣的攻勢下能夠自保就已經很好了,誰知他不僅敗了財神閣,連財神閣的主人也很可能死在他的手裡”,
“一直以來,財神閣對我來說都好像一個巨大的陰影,他們的行動從來都沒有失敗過,連中州各大世家都被壓得抬不起頭來;是城主打破了他們無敵的神話,但我卻一點兒都不覺得輕鬆”,
“玄陰敗亡的那一刻,財神閣的陰影未曾散去,戲城卻成了一個更大的陰影;高唐鏡的來歷,蘇家的慘案,少正冶的身世。。。。。。,這座古城有太多的秘密,我來時就如同墜入迷霧中一般,我本以為當城主面具揭開,不再沉淪於織夢術時這一切的謎題都能揭開,但。。。。。。一切卻都和我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樣”,
少正冶從來都沒有沉淪過,他一直都清醒的很,所謂對蘇煙兒感情,所謂織夢術都不過是他做下的一個局。
當知道這件事的時候,在少正冶摘下面具的那一刻,不知為何他竟有一種心驚肉跳的感覺;他忽然想起關於少正冶的另一個傳言。
當初的少正冶也是為高唐鏡才來到的戲城,才進的蘇家。
他忽然想到另一種可能,如果少正冶和萬劫海,酆都以及當年暗中搶奪高唐鏡的中州世家一樣,從一開始就只是為了高唐鏡而來,卻採用與他們完全不一樣的手段,萬劫海,酆都剛中求,直中取,一直都將惡意表現的很明顯;而則卻將貪婪隱藏在心中,卻用一副偽善的面孔混入蘇家,然後先借蘇家之力將萬劫海,酆都等勢力打壓下去,然後再調轉鋒芒對付蘇家。。。。。。
如果是這樣,那少正冶此人又是何等可怕的心機?想到這裡只感一陣不寒而慄。
“夫君,你既然這麼擔心,我們就離開戲城吧”,
晏小曼將頭輕輕貼在他懷裡。。。。。。
第七百七十二章少年聽雨歌樓上
簾幕重重,暗香拂動,茶香和花香混雜在一起,將暖香閣燻出一片淺淡的醉意來。
少正冶端坐在桌旁,鬢角處兩縷髮絲垂下,恰好掛在脖頸旁;猙獰的惡鬼面具擺放在桌上,與他那張稜角分明的臉對比鮮明。
有淡淡白煙嫋娜,桌上煮著的茶水剛剛沸騰;夏紗將燒開的水倒進茶壺中,蓋上茶蓋,順手將第一泡茶倒進旁邊的條形槽裡,第二次將茶壺倒滿,待水稍冷後才把泡好的茶倒進杯盞中遞給少正冶。
茶香雅淡,帶著茉莉的香氣;少正冶用茶蓋輕撥了一撥,道:“是江南的花茶”,
夏紗點了點頭,笑道:“城主是第一次喝吧,我卻早把這花茶的味道銘記於心了。還記得小時候,小曼要去江南找一個仇人,非纏著我和她一起去;我被她纏的不耐就和她一起偷跑出了塗妖山,去往江南”,
少正冶沒有帶面具,她也沒有再戴上那張臉孔,十幾年來她還是第一次用自己的真容面對少正冶。
她的臉不著粉黛便自有一種風流氣,與蘇煙兒的冷豔截然不同。
少正冶也絕口不提“蘇煙兒”這三個字,也許在他的心裡這個名字本就沒什麼分量,只是有利用價值;當利用過後它就連唯一的價值也不存在了
只是聽到“城主”二字時少正冶心中卻不經意地一動,但他並沒有太放在心上,反而對她小時候的事情有了興趣,因而笑問道:“小曼找到那個仇人了嗎?”,
夏紗道:“找到了,但卻報不了仇,那時的駙馬身邊有一個很厲害的女人,小曼在她手裡吃過大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