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的。

“難道薛霑是故意那樣做給別人看的,其實內心裡還是很感激我的嗎?”

劉宇浩皺了皺眉,立刻又否定了自己那種愚蠢至極的想法。

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就說明薛霑是懂賭石的,那這毛料就更不可能被薛霑放在那裡,任由它落滿灰塵而棄之不顧了。

那麼,剩下的唯一的可能就是從薛霑拿到這塊毛料以後就沒開啟看過,而他也真的不懂賭石,更沒有興趣研究,今天完全是當作處理垃圾一樣的丟給了自己。

這樣做薛霑不僅不會損失任何東西,反而還能還一個人情,他何樂而不為呢。

想明白了這些,劉宇浩對這塊翡翠原石的好奇心也就更重了,要不是現在正在車裡,自己還和藤軼等著那個小夥子檢查自己的車輛,他早就釋放出異能透視一下毛料的內部情況了。

可現在劉宇浩知道自己必須忍著,最起碼也要等那個年輕軍官回來以後再去透視,知道這塊毛料的人越少越好。

他不希望萬一這塊毛料中真有翡翠,然後這件事傳回到薛霑的耳中,那樣的話,就變成了劉宇浩反過來欠薛霑一個人情了。

“劉哥,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倒是說呀!”

藤軼看劉宇浩一會沉思一會傻笑的,心裡也開始惶惶不安了起來,他可不希望看到劉宇浩因為這塊破石頭變得傻了。

劉宇浩淡淡笑了一下,把毛料放到座位上去,道:“別急,等會你就知道了。”

藤軼點點頭,他早就對劉宇浩的話奉若神明瞭,不管劉宇浩說什麼,他都不會去質疑的。

“兩位先生你們好,對不起,耽誤你們的時間了。”

把劉宇浩的悍馬車牌透過電話報了上去,不到一分鐘的時間,那年輕軍官立即得到了放行的回答,現在他是來送行車證和駕駛證給藤軼他們的。

劉宇浩笑著朝那年輕軍官點了點頭,然後輕拍藤軼的肩膀,道:“走!”

藤軼腳下輕踩油門,彪悍的悍馬車像是狂吼的雄獅一般低聲嗚咽了一聲,便鑽入了茫茫的夜色之中。

那年輕軍官朝著車子離開的方向無奈的搖搖頭,小聲嘀咕道:“娘地,這些個太子也囂張得離譜了吧,怎麼敢用這麼牛的車牌,搞的我被上級大罵一頓。”

還好劉宇浩不知道這個年輕軍官心裡想的,要不然的話一定會大哭一場的。

哥們這也能叫太子?

切,沒看到麼?人家真正的太子都是坐在家裡當老爺,等有人救了自己以後,隨手丟一塊石頭說:好了,這個是給你的,以後咱們各不相欠了!

藤軼從後視鏡裡發現劉宇浩正低著頭,自然以為那是劉哥正在考慮問題,所以也就沒有打擾他。

如果劉哥想說剛才自己提出的那個問題,不用藤軼開口劉宇浩也會說的,這半個多月以來,藤軼已經慢慢開始習慣了劉宇浩的處事方式了。

很可惜的是,藤軼這次是真的想錯了,劉宇浩根本就沒考慮任何問題,他正在釋放出異能透視毛料中是否有翡翠存在呢。

“我草!”當劉宇浩的異能漸漸剝開毛料皮殼,他也忍不住驚呼的起來。

藤軼一怔,隨即將悍馬停到了馬路邊,這才回頭關切的問道:“劉哥,出了什麼事嗎?”

劉宇浩這個時候才發現剛才自己失態了,於是不好意思的笑笑,道:“沒事,我沒什麼,只是剛才在想心事咬到自己的舌頭了。”

暴汗一個,劉宇浩目前也只能這樣跟藤軼解釋了。

反正他知道自己是絕對不能跟藤軼說,他在這塊破石頭裡看到了一塊連自己也沒見過的翡翠了的。

要是劉宇浩真的那樣說了那樣的話,以藤軼的個性,沒準下一腳油門的方向就是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