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實話時仍舊抑制不住的震驚,他沒追問,反而封聽雲自行開啟了話頭,像在勸他想開:&ldo;他……師父說,興許有苦衷。昨日接你回來的那兩個孩子給我帶回了他的信,但我還沒來得及拆‐‐&rdo;

&ldo;你先看吧。&rdo;柳十七道,&ldo;你也說他不一定無辜。&rdo;

換做平時,封聽雲定然立時反駁他。師兄弟三人感情不錯,但他終歸是比柳十七和解行舟更親近,他起身從臨窗的書桌上拿起那封信,眼角狠狠一跳。

&ldo;他不無辜?&rdo;封聽雲有了很不好的預感,他舉著信封,對柳十七試探道,&ldo;是不是你落水過後又見過他,他跟你說了什麼。&rdo;

柳十七:&ldo;我沒見他,但我只是想……盛天涯能奈何他什麼呢?你別告訴我只是因為解師兄小時候被他救回一條命,就能為他赴湯蹈火了。&rdo;

縱然能赴湯蹈火,也決不會等到今日,否則解行舟未免太有心計。

封聽雲把這話聽了進去,沒有回應,徑直裁開信封,從裡頭拉出一紙薄薄的信箋,墨跡力透紙背,短得一眼就能看完。

&ldo;是我負你&rdo;。

沒頭沒尾的一句話,連個落款都懶得寫,是他的作風。封聽雲連看好幾遍,硬是沒看出個前因後果,無名火驀地竄上來,燒得他心口有點疼。

他把這張紙拍在案上,呼吸變得粗重,吐納彷彿不受控制一般,邪氣亂走似的順著經脈使勁兒折騰。封聽雲的眼睛有點酸,眼皮不受控制地覺得沉重,喉嚨更是乾澀得連說話都困難,一張嘴,半點聲音都發不出。

他扶著桌子勉強站穩,突然有人按住了他的肩膀。

封聽雲一抬頭,柳十七拿過了那張紙,平日裡淡泊得過分的小師弟一掃常態,面色凝重地望過那四個字,對他冷靜道:&ldo;他是自願的?&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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