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抑制,程昱就算找到這處洞穴,恐怕一時半會也找不到我們。”

說著他將赤練帶到旁邊的小山洞中,扶其坐於前,伸出雙掌抵扣後心,自言自語道:“‘金蛇護心’這一式,我以為這輩子未必能使用。皇級低階的實力雖然有些勉強,但藉助這裡的紅土之力,以土養金,應該勉強能夠施展。”

說話間,一股股土靈之氣自紅土內飄出,鑽入其身體,霎時爆發出燦爛的金光,那柄金蛇劍更豎立漂浮在頭頂,洞穴明亮如晝。

小隱在陸羽生肩膀上跳動著,發出汪汪興奮之聲,而他卻將神識展開,戒備著洞內外的一切,也包括黃雨顏。

半晌過後,金蛇劍驟然化成無數金蛇,順著仇天陽的手臂湧入赤練的後心。伴隨著她的一聲輕吟,插在胸口的赤彤靈劍,被強大的力量推頂而出,以劍柄倒插對面洞壁。

金光漸漸淡去,只是未見金蛇劍的復原,仇天陽將赤練摟在懷中,安靜地坐著。不知過了多久,赤練悠悠醒轉,望著眼前之人,臉露欣喜,卻又軟弱無力道:“仇大哥,我還沒有死嗎?我還能見到你!”

這時驀地看見他頭頂插著的那幾支金蛇錐,纖手一抖,緊緊抓住對方的手臂,眼圈瞬間紅潤:“仇大哥,你用了那一招對嗎?是我連累了你……”說著淚水奪眶而出。

“傻丫頭,不要哭,大哥不怪你……如果說連累,是大哥連累了你才對。”他用手輕輕擦拭著她臉上的淚珠,深情凝望,卻突然重咳了兩聲,皇級的氣息急速跌落。苦笑一下,用手將一根根靈錐緩緩拔出扔棄,全身傳來撕心的劇痛,氣息愈加衰弱,託摟在赤練肩下的手臂,不住地顫抖。

赤練仍然十分虛弱,難以移動身體,只能用淚眼呆呆地望著他,“仇大哥……”哽咽無言,緩緩閉上眼,又沉沉昏睡過去。這時,那頭天靈鷹蹣跚地蹦到她身旁,跌靠在她的膝上,重重喘息,輕輕嗷叫,眼神中充滿著不捨和依戀。

一陣急咳,鮮血從仇天陽的嘴角流下,臉sè愈發蒼白,柔聲道:“丫頭,這些年是大哥委屈了你,本想待這次晉級皇者之後,就帶你一同離開,去尋找我那兄弟,從今往後,福禍與共,沒想到天意註定,此生還是要辜負於你……”

洞中靜默下來,只隱隱傳來黃雨顏的低泣,心中早已為眼前的兩人所感動,一片痴情枉然。

過了很久,仇天陽轉過頭對陸羽生道:“本來想明rì主城大典之後,再慢慢將一切告訴你,可惜你燕伯伯沒有那個時間了,你坐過來。”

待陸羽生就近坐下,他輕聲說道:“你一定很奇怪,為什麼我現在叫仇天陽,為什麼我的長相與畫中不同。”說著頓了頓,續道:“我本姓燕,年輕時結交了一群生死兄弟,因為排行老九,所以兄弟們都叫我燕九。之所以後來隱姓埋名,改頭換面,和你陸家有著莫大的干係。”

他驀然抬指,shè出一道金光,點在黃雨顏的額頭,她立時昏厥過去。

“一切開始於二十二年前,我和兄弟被仇家追殺逃散,幸被你父親所救,他那時比你還要年輕些,為人木訥卻xìng情執拗,大婚之rì竟逃婚出來。那時我們只覺投緣,便相約一路同行,之後經歷了許多,漸漸成了生死兄弟……”

“後來遇到了你的母親墨羽,也就是畫中的女子,我清楚地記得第一次見到她時,她一身黑裙,那股神秘的優美,深深地吸引著我。你燕伯伯我一向自詡風流倜儻,以為她甘心跟著我們兄弟闖蕩江湖,是因為鍾情於我。”說到此處,滿臉苦苦的笑容,飽含辛酸自嘲,“卻沒想到她是因為你爹,才接近著我們。那時鬼迷心竅的我,發現他倆在一起後,認定他們背叛了自己,一時氣憤不過,便將我們的行蹤洩露給了陸家,於是你爹他被你爺爺抓了回去。我料到陸家必不會接受墨羽這樣來歷不明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