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不理梁優雅,梁優雅特別的無語只能抱著安澈求饒。

這樣子,也是好的吧,最好,最好永遠就是這樣了。

梁優雅以前聽過一個狼來了故事,最後沒有人願意相信那個小男孩,梁優雅以為自己會變成那個小男孩,不過一個傻傻笨笨看起來冰涼的男人一次又一次的願意相信這個放羊的孩子,梁優雅微笑起來,這樣子很好,真的實在是太好了,不自覺的梁優雅環住安澈的手臂並且依賴性的靠在他的肩膀上,安澈抿了唇笑,唇瓣像是櫻花一般優雅漂亮,梁優雅一時間把持不住,忽然歪著頭就親吻了上去,安澈一時間猝不及防就被她結結實實的親吻住,他轉過臉去像是無奈一般捏捏自己的鼻子,然後點點梁優雅的額頭:“怎麼愈發不要臉了起來。”

梁優雅有些氣惱,抬起頭就要辯駁,安澈不與她爭論只是微笑看著她類似的發嗲撒嬌一般,聲音溫和細膩的,他想要把這個女孩子娶回家,想要每一天早上起床的時候一睜開眼就能看見這個甜膩的少女,想要把你攔在懷裡好好的呵護,想要彌補這七年來錯過的感情,一想到這些,眼睛都快彎成月牙形了。

A市飛機場,從美國的直通A市的飛機上下來一位少年,他溫和細膩,淡漠也美好,因為天氣的緣故,戴了羊絨的圍巾,黑色的大衣讓他整個人顯得有一些冷漠,手上的柺杖不容忽視,雖然腿上有毛病,表情卻是溫暖的,在黑夜之中逆襲而來,完美到不可思議,夏天在很遠的地方就見到了這個男人,伸出手來擁抱他:“歡迎回國。”表情漂亮又優雅,髮間血紅色的玫瑰花更加燦爛且奪目,總有一些人,是生來就要如此的。

梁優雅正在睡覺,冷不丁忽然打了一個寒戰,在這樣一個全球暖化的時機裡,彷彿只有A市才永遠在冰天雪地之中,就算是夏天也只有短短的一瞬間,沒有多久又快進入了冬天,安澈以為她冷了,將她整個人包裹的嚴嚴實實的,梁優雅卻像是陷入一場永遠醒不來的噩夢裡面,她一個抽搐,安澈將她抱住。

飛機場中,傭人亦步亦趨的在少年身後,上車之前,傭人恭恭敬敬的接過少年手中黑色的柺杖,少年撐著下巴看著A市萬年不變的風景,表情像是在笑,也像是沒有在笑,夏天坐在旁邊,像是很欣喜一般抓住少年的手:“很是想念了。”

少年不著痕跡的抽出自己的手:“優雅呢?”

夏天撐著自己的頭:“誰曉得呢?”

天終於又完全黑了下來,加長的林肯在寂靜的道路上,少年的表情依舊冷淡,下車的瞬間,傭人伸出手,他搭在傭人的手上,結果柺杖,在溼滑的路上,寒風冷澀,越發冰涼起來,他收起一切的微笑,一步一步的走入大宅,因為腿腳的緣故所以行走的緩慢了些,在寒風之中,夏天只看見他一個人在風雨中步行,夏天看著自己的手指,是鮮豔的大紅色,像是血液一樣的大紅色,華美的漂亮,誰能猜測到下一秒會發生什麼的?

親愛的優雅,我覺得事情越來越好玩了,那麼你覺得呢?

在一切都安靜的瞬間,隱隱約約閃現出的,究竟是慾望的色彩,還是一切都是命中註定?

☆、終章

梁優雅抿了唇微笑起來,在霧家卻意料的看到了阮三:“腿怎麼了?”

“去美國霧語的墓地一趟,不料被車撞了,我聽說,你也是要結婚的人了?在繼夏天和霧言離婚之後,你也要結婚了?到底是意料之外的事情的,想來也是好笑的,你們姐妹倆從一開始彷彿就不對盤。”

梁優雅翹著腿,在萬物萬事靜謐之下,她忽然抬起頭:“阮三,你是不是喜歡過我?”

阮三轉過臉去看她,在燈光的照耀下,她整個人顯得分外的美好起來,像是籠罩著一層光芒一般,指尖忽然冷不防的抽了一下,舉起手,有一些溼潤:“為什麼啊?明明我們才是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