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霧言在也自然的抿了唇:“聽老婆的男人才是好男人。梁優雅,我想他,也一定會原諒你的。”

梁優雅以一種詭異的姿勢看著他,這個男人,當年那樣憤怒於她,也不過是為了能娶到夏天,如今這樣子放下自己的身子來勸說她,也是為了夏天,來來去去都是夏天的,只是中間隔了太遠,遠的一個南一個北的。

梁優雅最後的決定是向美國那邊遞交辭職申請,她什麼都不要,別墅託人賣掉,一半的錢賠給了醫院,正式在安澈的醫院裡任職,每一天拿著不高的工資,等著獎金過日子,倒也不算壞。

阮三總是愛嘲諷她的:“說要走的那麼堅決,到了最後不也是沒走?”

梁優雅斜眼睨著他:“誰說我要走的,你那隻耳朵聽到的?這樣的小日子過的這樣好的。”

阮三定定的看著她,她緊了一下手指:“只是忽然就想通了。”

阮三說了句呸:“你媽的,要不是我跟夏天攛掇著霧言去解開那心結,你能不走?你自小腦子就不好使的,小事上犯迷糊,沒有原則的,大事上就不曉得怎麼了,一根筋,十頭牛都拉不回來,要是霧言那句原諒,你能回來?你他媽別逼我說髒話。”

梁優雅佯裝聽不到,只是歪著自己的頭,笑的跟一朵花一樣:“難道你們不是不想我離開,想我留下來?”

“想你繼續禍害安澈。”阮三接了她下一句

梁優雅揉揉鼻子,白眼翻了一下:“不就追一男的麼?七年期就追到過,現在還不能追回來?況且他周圍又沒有旁人,我怕什麼,我是最不要臉的。”那囂張的樣子,實在是讓阮三看不去的,於是他懶懶說了一句:“有本事在安澈面前也這樣囂張試試看。”

梁優雅忽然覺得這人很可惡,明明他們都盼望著自己能夠回到七年前,如今好不容易那心結,怎麼一個一個都潑她冷水呢?

阮三還是最後笑了一下:“梁優雅,要是能一直這樣就好了。”

一直這樣,那就再好不過了。

☆、你會怎麼樣啊?

梁優雅終於不再所謂的多愁善感,而A市的雪在這個時候恰好也停了下來,她穿著白色的斗篷經過安澈那邊的醫藥樓,他那邊是高階精英聚集處,連房子都修的特別好,每一個人都非常的有素質,說話都輕輕的,那地面簡直能映出自己的容貌,梁優雅看著自己肩頭的落雪,忽然就很不淡定了,明明是一個醫院,憑毛待遇就差這麼多?這簡直就是歧視……

安澈是曉得她最後留了下來的,但是他不曉得她為什麼要留下來,自己也不隨意亂猜,只怕自己更加傷心,冷不丁到那個女孩子穿著白色的斗篷,腳上是毛茸茸的靴子,耳朵上還是耳罩子,哪有一點得過醫學獎最高榮譽的樣子,連醫生都不像,安澈忽然很懷疑梁優雅的智商,這個智商為負數的女人,真的離開過麼?

以前就是太過小瞧她,才會被她反撲的。

安澈最後也只是硬起心腸,冷淡的看了她一眼:“做什麼?”語氣裡都沁著冷漠,梁優雅覺得周圍涼颼颼的,可是她也不管,規規矩矩的坐在安澈的對面,伸出手就往安澈身上爬,安澈覺得胸口一緊,然後就站起來,梁優雅重心不穩,歪了一下,然後張著嘴:“安澈。”

安澈看著她,仔仔細細的看著這個女子的面容,像是從來沒有看清楚一樣,其實他曉得,他在盼望著這一天,從梁優雅回國的第一天開始,他就在盼望,梁優雅會主動低頭示好,但是她沒有,她只是一次又一次做出讓他更加絕望的事情了,當他決定一定要將她忘記的時候,她就又乖巧的站在他的面前,還帶著她特有的狡黠,叫著他安澈。

她實在是太可惡了,分明就曉得他的軟肋在此,可她就只戳這一處地方,讓他叫不得。安澈只能眼睜睜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