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更是將他訓斥了一頓。

這讓杜有為很是惱火。

“就這麼幹!”侯永說道:“我不想當人尾翼!”

“恰好現在秦相如不在府內,一旦把這件事坐實,恰好也可以打擊秦相如,他在武將一脈頗有聲望。

但是不為殿下所用,正好可以打擊一下武將,說不定可以讓殿下出頭,招攬一二,也許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穫!”

“沒錯,有為兄言之有理!”

秦墨進到長安縣縣衙之中,大搖大擺的坐在了陳萬青的椅子上,氣的陳萬青額頭青筋暴起,偏生又拿秦墨沒有任何辦法。

縱然秦墨觸犯國法,但是他是皇親國戚,就算要審,那也是大理寺審,輪不到他。

知道秦家不倒,他就不敢傷害秦墨。

“秦墨,快從本官的位置上下來,大牢才是你該去的地方!”

秦墨坐在主位上,跟電視裡差不多,這還是他第一次進衙門。

好奇的打量了一陣,他看著陳萬青,“你也真是大膽,敢拘本少爺,如果我是你,就馬上請辭回老家,遠離京城這個是非地。

因為到時候,你就算想走,都走不掉!”

“秦墨,我知道你家世顯赫,但是本官不怕,我陳萬青與罪惡,不共戴天!”

陳萬青心想,他背後有太子,還有公孫衝等人,難道他連一個憨子都搞不定?

“行行行,本少爺去還不行嗎?”

秦墨雙手負背,一副閒庭信步的樣子,“前面帶路!”

陳萬青本以為秦墨又要動手,嚇得往後退了兩步,見秦墨沒有抵抗,連忙帶著他進了大牢。

這裡面味道酸臭,又陰冷又潮溼。

秦墨也不嫌棄,直接坐在了地上,“陳縣太爺,煩請幫我關上門,我要睡覺!”

說完,秦墨直接倒在了地上。

陳萬青深深皺起眉頭,讓人鎖上了門,對看守的人說道:“看好他!”

說完,他走出天牢,恰好這時,公孫衝三人過來。

“下官見過趙國公世子,潞國公世子,魏國公世子!”

陳萬青點頭哈腰。

“不必多禮!”

公孫沖虛扶,問道:“秦憨子怎麼樣?”

陳萬青說道:“秦憨子十分老實,也十分配合,現在正在天牢裡睡大覺!”

“呵呵,大難臨頭還要睡覺,真是個憨子!”

侯永冷笑一聲。

杜有為道:“陳縣令,太子交代了,這件事一定要嚴查嚴辦,而且這件事可不僅僅是釀酒案這麼簡單!”

“願聞其詳!”陳萬青說道。

“秦憨子痴傻蠢笨,世人皆知,他如何能逆轉四季,種出青菜,釀造美酒?”

“世子的意思是,秦憨子背後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