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說:“你要幹什麼?”

心魔懶懶的說:“在西海待的時間久了,想去別的地方散散心!北俱的火窟好象還有點意思。”

藍采和聽心魔這麼說,趕緊跟殤嶽、殤劍、金猊說:“二百年沒有回師門了,在下現在歸心似箭。告辭!”說到“告辭”的時候,早已經去遠了。

殤劍只有苦笑:無論誰被人關了二百年,如果不怕那個關他的人,除非是瘋掉了!

金猊說:“怎麼稱呼你?叫你心魔?”

心魔看著金猊,說:“沒什麼不好的啊?恩,要不我叫心月吧!”

金猊想著殤劍有一個叫瑩月的,這又有一個叫心月的,怎麼都跟月有關係!

心魔卻又轉頭看著殤劍。

殤劍趕緊說:“你已經知道了,我就不多說!還有不準再用讀心術!”

金猊知道心魔剛才用讀心術,已經知道他心裡想的什麼了,不過自己的心思被人隨時掌握,就好象被人扒光了衣服展覽一樣。

心魔想了想,說:“陷空山、心月公主、瑩月……”

殤劍簡直要崩潰了!

心魔白了殤劍一眼,說:“沒有用了!”

殤劍大聲說:“你怎麼知道我想什麼,還說沒用讀心術!”

心魔皺起眉頭,似乎在想事情,隨口說:“剛才是不小心!”

心魔想了想,說:“以後我叫蕊兒吧!”

三個“心”!金猊和殤嶽再次暈倒。

殤劍想了想,說:“剛才的一切都是幻象麼?”

蕊兒一揮衣袖,海上的煙波彷彿被撫開似的,海上出現一個海島,島上怪石嵯峨,島邊風急浪湧,而且還暗潮澎湃。島上陰風陣陣,似乎藏著無數的殺機。

蕊兒說:“我把它叫風色島,意思是風雲為之色變!”

金猊怔了一怔,說:“這個島上有多少妖魔?”

蕊兒輕哼一聲,說:“只有你們龍族才招攬那麼多的蝦兵蟹將!風色島上,就我一個,就因為太寂寞,才讓五莊的小道士陪了我二百年。”

說完,蕊兒又輕嘆一聲,把風色島似乎又抹去了。

殤嶽不明白她想幹什麼,說:“又把它隱去幹什麼?”

蕊兒說:“十萬天魔,或許漏網的不止我一個,但是魔君出世,我當然要追隨魔君左右了!”

殤劍說:“可是我不是蚩尤,而且我跟他沒有半點關係!”

蕊兒說:“你是什麼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蚩尤之刃,是天魔的令牌,即使蚩尤不從十絕陣中出來,你也一樣可以號令天魔。我跟隨你左右,不是因為別的,只是因為你是蚩尤之刃!”

殤劍剛要說話,蕊兒搶在他前面,說:“你可以讓我做任何事情,但是我可以說不!——當年蚩尤也不能拿我怎麼樣,更何況是你。”

殤劍皺起眉頭,說:“你確定你沒有再用讀心術麼?”

蕊兒突然神色黯然,說:“我已經離開風色島了,沒有他強大的法力,你以為憑我的修為施展的讀心術真的可以看透人的內心麼?”

“他?”殤劍奇怪的問:“他是誰?誰是他?”

蕊兒搖了搖頭,說:“不要問,不要說,離開這裡,他就要醒來了。我能對你說的只是一句話,在天地之間,三界之內,他是無敵的。”

“無敵!”殤嶽和金猊不大不小的吃了一驚。

金猊說:“天地間真的有無敵?”

蕊兒點點頭,說:“萬年之前,天魔和神之戰,當時我的修為,在蚩尤之下,眾天魔之上,心魔是十大天魔之首。除了天界的刑天能和我有一戰之力以外,少有敵手!”

“刑天!”金猊想起很小的時候,第一次聽人說起天界的火之戰神刑天,在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