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看著兩人也笑著打了招呼。

向馳跟熟人混在一起倒是沒那麼高冷,攬著小狐狸利落介紹:「男朋友,焦顯。」

焦顯眯起眼笑了笑,「你們好。」

陳煦清聞言一愣,復又笑得更加開朗。

孟向陽欠兮兮地錘了一下向馳的肩膀,調侃道:「可以啊兒子,物件夠帥的。」

「呵,眼神還不錯,沒讓爺爺失望。」向馳不甘示弱,邊吃著手裡的小餅乾邊抬高輩分。

他們兩個人的名字能取出來一個字的交集,就因為這個幼稚的理由,這倆人自高一坐同桌起就開始兒子爺爺叔叔大爺,祖孫名分亂七八糟。

焦顯神奇地看著冷笑的男朋友,伸手過去從他那個袋子裡掏了一個餅乾,笑眯眯地看戲。

陳煦清也覺得神奇,活生生的帥哥內銷這種事,也不是活久就能見的,她閃著亮晶晶的大眼不住地在二人之間流連。

焦顯無語地看著向馳緊捏袋子護食的手,又看看跟他爭搶得不亦樂乎的孟向陽,像是一個拉架的家長掏出一袋小薯條遞給他,「你們也吃,還要再等幾個人才能開始。」

孟向陽不太好意思地笑笑:「我就是跟他鬧鬧。」

「不吃給我。」向馳還不願意小狐狸給別人投餵呢,揚臂就要搶,孟向陽回手塞給女朋友,惋惜感嘆:「挺好個小夥子,跟這麼個玩意兒處物件。」

「哼,我看你不僅胖了,還病了,我給你治治吧。」

言罷,兩個男生彷彿年輕十歲,又鬧成一團。

陳煦清拿著零食跟焦顯道了聲謝,拽住好不容易消停下來的男友匪夷所思道:「從前怎麼沒發現你這麼幼稚。」

「教育兒子怎麼能叫幼稚呢。」孟向陽不以為然,反而腰桿溜直。

「不肖子孫。」向馳靠著小狐狸哼斥一句,繼續吃香濃的小餅乾。

不過五分鐘,另外三個同樣預約了這個主題的人踩著點到齊,一個獨自來玩的男生,一對結伴的閨蜜。

這個密室需要穿著角色扮演的服裝進場,全場只有兩個女性角色,一個女孩兒自願反串,另兩人抽選最終身份,其他男生抽籤決定餘下身份。

孟向陽抽到了軍閥,向馳是一個富商,焦顯是軍閥的副官,孤身一人的男生是白大褂醫生,反串的女孩兒是算命先生,陳煦清演一個劉洋歸來的豪門小姐,另一個女生是城中著名的交際花。

大家拿著分到的服裝紛紛去往更衣間。

這個密室價格照比別家要高出許多甚至一倍,服裝尺碼和衛生問題自然是有資金去考慮周全的。

向馳拿著煙棕色雙排扣西裝,也不穿,就看著眼前換衣的小狐狸。

軍閥副官自然要穿軍裝,軍綠的一套,除了腳下運動鞋之外,毫無任何違和之處,挺拔的身姿,卓群的氣質,配上手臂架著的帽子,稱得上儒將風範。

「不想穿?」焦顯回身看著斜靠櫃門的向馳,將帽子放到了凳子上。

商家說衣服都是乾淨消過毒的,雖然可以不穿,但有幾樣事關線索的道具必須帶在身上,焦顯以為他嫌棄,走過去接過那一摞複雜的衣料說:「我去找人問問你這裡哪個是必要的。」

向馳拽回踏出一步的人,手臂發力,將他困在懷裡,低聲說:「終於沒人了。」說完,四唇相對,輕柔地貼了貼。

他捏著被軍裝勾勒出的窄腰,不太滿意。

這一套衣服雖然是最大碼,套在焦顯身上卻只能叫修身,就是太修了,修得不該被別的狗眼看見的地方格外誘人,就比如他手裡這把引人遐思的腰條。

焦顯作為野生妖精早就忍不住想補補氣了,抱著人直接加深這個吻。

櫃門吱嘎作響,遮掩了屋中似有若無的其他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