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前,淡淡的道:“感冒了還喝咖啡,不想要命了?”

祁安落沒說話,沉默了一下,真誠的看向了寧緘硯,道:“寧總,我知道您時間寶貴。今早遲到是我不對。您要是想懲罰我我絕無異議……”

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寧緘硯給打斷,他若有所思的看著她,皮笑肉不笑的道:“哦?你覺得我是在懲罰你?”

祁安落沒吭聲。寧緘硯沒再理她,回辦公桌前去了。祁安落暗暗的鬆了口氣,誰知道沒多大會兒他又回來了,直接在祁安落對面的沙發上坐下,睨了她一眼,道:“那麼大的雨在路邊等車,顧西東哪兒去了?”

祁安落今天的腦子本來就慢半拍。聽到這話一愣,問道:“您看見我了?”

“你說呢?”寧緘硯說著抬腕看了看時間,伸出了手,道:“體溫計給我?”

他倒是一點兒也不避諱。

祁安落趕緊的道:“不不,不麻煩您了,我自己來就行。”

“你會看?”寧緘硯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祁安落一噎,不知怎的就有些心虛,側過身拿出了溫度計給寧緘硯。然後道:“我沒發燒,也沒感冒。體溫也量了。我可以走了嗎?”

她簡直是從頭到腳都不自在到了極點。

寧緘硯沒說話,看了體溫計才看了她一眼,淡淡的道:“是沒發燒,才三十九度。”

他說完這話走到了辦公桌前,拿起了電話,吩咐道:“請秦醫生馬上過來。”

祁安落一點兒也不相信自己是發燒了,咕噥著道:“您肯定是看錯了。我只是有點兒頭暈。”

寧緘硯又吩咐取消會議,這才回過身對祁安落道:“躺好,秦青馬上就過來。”頓了一下。他才問道:“昨晚那小孩兒是誰?”

他的語氣緩和了下來,祁安落的腦子裡有些懵,老老實實的回答道:“公司同事的孩子。”

寧緘硯沒說話。

大概是燒糊塗了,祁安落想了想,問道:“寧總您有沒有輕鬆自由,工資高的工作?”

寧緘硯饒有興致的看著她,道:“你覺得什麼工作輕鬆自由工資又高?”

祁安落一時回答不上來,寧緘硯像是知道她在想什麼似的,過了會兒淡淡的道:“兼職是嗎?我去問問。”

祁安落道了謝。辦公室裡安靜了下來。今天的寧緘硯和那天晚上的寧緘硯完全就是兩個人,祁安落沉默了一下,抬頭悄悄的看了寧緘硯一眼,小心翼翼的道:“寧總,我能不能問您一個問題?”

寧緘硯頭也沒抬,簡潔的道:“問。”

“您是不是精神分裂?”

寧緘硯聽到這話抬起了頭,淡淡的瞥了她一眼,道:“你可以那麼認為。”頓了頓,他睨了祁安落一眼。道:“那我能不能問一下,祁小姐怎麼突然就不客氣了?”

“您是好人。”祁安落認認真真的道。

“哦?”寧緘硯饒有興致的看向了她。

祁安落嚥了咽口水,有些困難的補充道:“但我覺得您應該去看看心理醫生。”

她這話指的是那兩次的吻,寧緘硯看了她那麼一會兒,才淡淡的道:“這就不勞祁小姐操心了。”

他說完這話,站起來往辦公桌前走去。

祁安落之前對他的態度是客氣疏離又戒備,寧緘硯知道她這次說這些話肯定是腦子燒糊塗了。走到中途頓了一下,淡淡的道:“比起之前你倒是長進了不少。”

祁安落有些茫然,還未反應過來。寧緘硯就出去抽菸去了。

祁安落用力的甩了甩頭,頭暈得實在厲害,她閉上了眼睛躺在沙發上。

秦青匆匆的過來才二十分鐘後,看見在電梯口等他的寧緘硯他有些驚訝,問道:“那麼急的打電話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