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您沒有錯。”

少年只是發著呆,不說話不動作,就像一個木偶,一個沒有靈魂沒有感情的木偶。好一會兒才聽見他空靈的聲音:

“下去吧,我要一個人靜一靜。”

“是,殿下”

只留下少年一個人的臥室馬上就變得十分寂靜,少年緩緩的摘下臉上的面具,面具下是一張儒雅的臉龐,配上金色的軟發,說不出的**俊逸,也是說不出的絕望悲哀。

眼睛裡的情緒有痛恨有後悔有絕望,好久才平息下來,大海一樣的藍色眼睛裡重新換上陰鷙,眨掉眼裡一切的負面情緒,抬手撫著唇角笑的明媚:“皇兄,這次皇弟可是送給你一份大禮,希望你有命接受啊。一箭雙鵰呢,父皇,我會是個好兒子的,呵呵。誰都逃不掉的,誰都逃不掉的。我要你們血債血償。”

君清安靜的打坐了一晚上,天快亮時才收功。躺在石床上,開始細細思考這次的綁架。就那兩個笨蛋皇兄的智商,被人賣了都不知道,回去一定要“教育”一下,以後自己和宇要當太子的話這種人是越來越少的好。冷哼一聲開始整理思路。

首先是誰會抓自己,殺了自己誰會得到最大的利益。這個範圍就廣了。光是東明皇宮,就有無數個虎視眈眈的人,盼著能除去他和君宇呢。

以他和君宇在大陸上的傳聞,估計也是很多國家處之而後快的物件啊,誰會允許一個比自己強大許多的對手存在呢。

在東明,還沒有多少人能一次請動三個那樣的高手。但是有這種實力,有這個膽量的國家就是那麼兩個,不是北淵就是西越。

這兩個國家都有皇子在東明皇家魔武學院學習,幾年下來也都會有自己的勢力範圍,雖然東明採取漠視的態度,不代表對這些勢力一無所知。

聽昨晚那個少年自稱本殿,應該是個皇子,有暗衛的皇子啊,應該不簡單。

那麼範圍就縮小了,西越的二皇子西鴻真,北淵的二皇子北韋成,三皇子北仁智。昨晚那個人說話聲音聽起來很耳熟呢,這三個人中自己只見過西鴻真,可是他的頭髮顏色是黑色的,有點兒不符合。那是誰呢?

自己被抱進來時,一路所見都是一些沒有見過的植物,北淵的植物倒是看起來很堅韌,葉疏莖短,看起來倒是符合。

自己以前感嘆小七的眼睛時,君宇曾經提過,西越大皇子西明成是金髮藍眸。難不成是他?不過他遠在西越,聽說西越的皇上西雅圖就要死了,他忙著爭權奪利,顧不得動身吧。那是北淵呢還是西越?

還是兩個都有份呢?或者是誰想陷害誰呢?我是現代中國人,要講求證據啊。

回去問問泊明校長,是不是有一種魔法能改變人的面貌或者髮色之類的。

運功將昨晚吸收的靈氣在傷口處迴圈一遍,不能治好,要等除去這個環才行。不知道君宇有沒有在找自己,還是休養一下等接下來的發展吧。最重要的是恢復功力,自己出去打探一下。一開始怎麼沒有想到會馬上用刑呢?大意了呢。

魔武學院的公寓內,等了一天仍沒有等到君清的君宇根本沒有了平時冷靜的表現。

心裡又焦急又不安,怎麼還不回來,清,難道你真的不能接受我嗎?開始厭惡我了嗎?是不是厭惡到已經不想看見我的地步?清,怎麼可以,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一時心裡劇痛,也就忽略了那痛與平時不同的感覺。夜幕深沉,清,你到底在哪裡?

天色已經大亮,清還是沒有回來,不能再等下去了。清肯定是出事了,他不會無緣無故的不見蹤影的,即使不能接受自己,清也不是一個會逃避的人,他會回來和自己講清楚的。

現在居然徹夜未歸,不是有事就是被人絆住了。清,你是我的,沒有我在身邊,你怎麼可以亂跑呢?乖乖等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