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瑾方瑜一群小屁孩十分的驚訝,他們已經看了幾天了,每天都看著他們家的主子被狠狠的摔倒在地上爬不起,那樣子要多慘有多慘,心底忍不住為方疚疚悲哀。

而方疚疚從地上看著那些圍觀,一個個張大嘴的小屁孩,忍不住苦笑,“看到了沒有,你們那什麼,有種像我這樣練啊!還不快跑,愣在那裡幹什麼,…。哎喲!偶的媽!”

方疚疚剛對這那些小屁孩耍了一下威風,語凡婆羅就再一次把她摔倒在了地方,方疚疚這一次真的感覺自己要散架了,望著語凡婆羅的眼神滿是可憐,而眾位圍觀的小屁孩看見這一幕忍不住的打了一個寒顫,繼續奔跑。

要他像她這麼練,還不如讓他們直接去死算了,像她這樣生不如死。

如果方疚疚聽到這些小屁孩的心聲的話,一定會狠狠的罵他們,為什麼,尼瑪,就算是生不如死也不要說出來,她需要找個藉口來安慰自己才能夠堅持下來啊!

“你說你為了他值嗎?天天這樣摔,要不是你師傅那些藥,我看你現在,嘖嘖!早就殘廢了。”

語凡婆羅坐在方疚疚的身上,手上按摩著那白嫩的面板說道,望著那一塊青,一塊紫的面板忍不住的嘆息。

方疚疚聽到語凡婆羅的話不語,只是靜靜的享受著按摩,嘴角微勾,那樣子如同一隻慵懶的小貓。

語凡婆羅就是跟她不一樣,這按摩的手法極好,這也是她每天被摔了那麼多次,第二天還能夠站的起來的緣故,有些時候她自己都佩服自己,為了練武自己居然能夠犧牲到這種地步。

“你丫好意思說了,你說說你,你要是真的心疼我,就不能夠手下留情一點嘛!每天盯著我,二話不說開摔,你說前幾天你打就算了,還天天這樣摔,我的骨架子都被摔散了。”

半響過後,方疚疚終於給了語凡婆羅一個白眼,那語氣裡滿是濃濃的哀怨,沒辦法,誰讓這身上給她按摩的人可惡,她每天按摩的時候都這麼說,可是第二天下重手的時候,那可沒有這時候給她按摩的時候來的溫柔。

有些時候,她都覺得這背上的人性格實在是太雙面了,不過她倒是忘記了,她也是這樣的,在面對一些的事情的時候何不是這樣。

“去去去!我每天陪你練,你還好意思說,你以為我是鐵人啊!摔著你不累,切,不過俗話說的好,不摔白不摔,你既不讓我給醫藥費,又不讓我道歉的,我幹嘛不摔。”

前面說的一本正經,後面說的那叫一個欠揍,但是也讓方疚疚沒有辦法,誰讓自己是主動給人家摔的。

因為婚期的到來,語凡婆羅回到皇宮,準備出嫁,而隨著十月的到來,天氣已經越來越冷,方疚疚已經不能夠出門了,呆在房間裡,方疚疚也漸漸的無聊起來了。

不知道是不是她這些日子忙慣了,她居然不能夠像以前那樣躺在房間裡睡覺了,躺在床上,方疚疚望著窗簾,眼神飛的遙遠不知道她在想些什麼。

其實她想濮陽冥寒,他與她分開也有差不多一個月多了,說實話,方疚疚打心底想念濮陽冥寒,但是想著自己的身體,她控制著讓自己不要去想她,但是她根本就沒有辦法不去想他。

已經這麼久,他還不回來,難道真的要到過年,過年啊!多麼漫長的日子,對了,黃金,她本來叫濮陽羽給他的,誰知道濮陽羽居然讓她自己給。

說什麼,就因為身體的原因,就難到你了,你以後跟皇弟在一起還會遇到更多,你就這樣停歇了,要是皇弟在江南遇到漂亮女子,並且心動了怎麼辦。

其實濮陽羽說的都對,她這樣,是追不了他的,其實說起來,她追他還真的從來都沒有用過全力,光是跟著跑算什麼,因為身體的原因就不跟著了,這也算什麼,抿緊了雙唇,方疚疚一下坐起了身,她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