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點眼熟。”連波說。

吳江點頭:“朋友,咱們是不是哪兒見過?”

黃丫丫緊緊抓住蘇庭醒的手臂,渾身微微顫抖:“你是那個……保鏢?”

“主意好不好,要你管?!”蘇庭醒吼道,扭頭一看四個朋友,卻發現四個朋友此時正在同時倒抽冷氣。

“你真是那個保鏢!”只聽到黃丫丫四人異口同聲狂呼亂喝起來。

蘇庭醒看出四個朋友臉上的害怕和驚懼表情,頓時由猜測和懷疑轉為肯定的認同,於是看著保鏢,立刻道:“你一個人?”

保鏢笑眯眯的看了看蘇庭醒,略一點頭,表示只有自己一個人。

蘇庭醒咬住唇角,悄悄打量幾眼保鏢,然後暗示的眼神朝四個朋友掃過去。畢竟共同生活了將近二十一年,從嬰兒時代就開始培養了足夠分量的默契,所以,見其他四人同時點頭之後,蘇庭醒猛然一揮手,然後率先衝向保鏢,一拳揍上了保鏢的大鼻頭!

“哇!”保鏢一手捂住鼻子,看起來很痛苦的蹲在了地上,“我誇你們,你怎麼還下這種黑手?”

“不打暈他,我們就沒有脫身的機會啦!兄弟們,上!”蘇庭醒大叫道,再次衝上去,對著保鏢的肩膀就是一拳頭。

保鏢兩手抱住腦袋,很悽慘的大叫道:“別打我,別打我,好痛的呢!”

蘇庭醒一愣,揮向保鏢的第二拳硬生生的停住,見她住手,已經圍上來的黃丫丫她們也愣住。

“阿大,現在怎麼辦?”黃丫丫問。

看到四雙迷茫的眼睛全部落在自己臉上,蘇庭醒無助的站在當地,保鏢也是父母生養,也是血肉之軀,他們打他,他當然會痛。雖然保鏢是替高利貸做事的,可他也許也只不過為了活命而已。

“不管了,我們現在就去火車站,直接跑路!”蘇庭醒一跺腳,大聲宣佈,“家裡人擔心就擔心吧!最多一個星期就沒事了!走!”說著,她又一揮手,帶頭往前跑去。可是他們還沒有跑出十米,就被幾個看起來很強壯的男人攔截住。蘇庭醒不甘心的又掉頭往回跑,可一回頭,才發現:身後也是有追兵的。

那個保鏢,還騙自己說只有他一個人,這放高利貸的,果然沒一個好人,開始真不該好心的放過他!蘇庭醒又恨又氣又著急。

“各位,去火車站麼?要不要搭一個便車?”幾個攔截住他們的男人,個個看起來都是好脾氣的人,像是個好好先生一樣笑眯眯的,和追債人完全搭不上邊。

蘇庭醒感覺眼皮開始跳躍,左跳財,右跳災,可是,自己是哪個眼睛在跳?蘇庭醒緊張之下,竟分不清左眼和右眼了。

馬路中央,一輛黑色的小汽車慢慢行駛過來,緩慢的停泊在路旁。一個笑眯眯的好好先生於是上前,畢恭畢敬的為他們五人拉開車門,笑道:“請上車吧。”

蘇庭醒五人相互看了幾眼,最後狠下心,抱著視死如歸的心情,依次坐上了小汽車。

抱頭蹲在地上的保鏢這時候才慢慢站起身,笑逐顏開的看著汽車門被人關上。一個男人走到保鏢跟前,不解的摸著腦門問:“鏢哥,你說,咱們這像是做貸款生意的人麼?”

“皇命難為啊。”保鏢笑道。

“出門的時候,傑哥把你叫進去,到底說了什麼?”男人奇怪的問。

“想聽?”保鏢揚揚眉,看到男人一臉洗耳恭聽的模樣,於是笑道,“傑哥說:保鏢,是叫你去請人的,可不能讓你手下那群村野山夫嚇著了我的財神爺,否則,你準備成佛吧。”

男人聽了,立刻嘿嘿的笑了起來,神情瑟瑟的退回原位。沒有人願意在武傑面前成佛,因為那意味著:那個成佛之人,至少一年不準吃肉,一年不準沾酒,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