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我對於東銘來說不過是養母,沒有任何血緣關係,你那麼得他寵,我希望跟你和解,說不定將來的養老還需要你呢。”

袁怡說得太真誠反而聽起來讓人覺得她在撒謊。

一個人無論遭遇什麼樣的變故都很難改變他的習性和性格。

即使變了,依然會有無數與過去相碰撞的巧合。

袁怡從來就不是低三下四的人,就算有求於人的時候,她也是高高在上的。

除去她孃家原本在東市就列位前十的商業巨頭,霍家的當家主母更是聲名赫赫,誰敢不敬。

她嫁進霍家之後便過著錦衣玉食,無憂無慮的日子。

倘若生活中沒有丈夫背叛她的狗血劇情,可想而知袁怡如今的生活應該有多麼的愜意和舒心。

她從不在人前低頭,更不會開口求人。

霍夫人的身份就是權力與資本的象徵,都是別人求著她,巴結她來。

她怎麼學得會那種尋求合作的伏小作低的姿態。

商晚晚學過表演,袁怡即使是在電話裡,都能讓商晚晚感覺到明顯的虛情假意。

她在撒謊。

“我沒那個能耐給您養老。”

商晚晚想著再聊兩句,不管她說什麼自己都鐵了心要掛了。

剛好這時霍東銘從外頭進了屋,她看見了他欣長英俊的身影,手機差點落地上了,完全忘記自己還在跟袁怡通電話。

“誰的電話?”

霍東銘回家就聽見自家老婆在跟人煲電話粥,心裡有些不快活。

商晚晚偏偏將手機放了外音,霍東銘真真切切的聽見袁怡的聲音傳了出來。

內容他聽得一清二楚,商晚晚在等霍東銘的指示。

“答應她。”

他聽完袁怡來電的藉口,給商晚晚做了口型,讓她清楚的從他的唇型裡得到同意赴約四個字。

商晚晚相信老公,想都不想的回答。

“我不是東銘,但是,你是我婆婆,我想就算東銘只是你的養子,未來他也不會不管你的,東銘不是那種過河拆橋的人。”

袁怡從她的話裡聽出對自己的諷刺,牙齒咬得咯咯。

商晚晚明著罵袁怡過河拆橋。

“我知道。所以,我才想跟你重修舊好,怎麼,是不是真的不賞這個臉。”

話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袁怡不信依著商晚晚那麼軟的性子,會不感動,不赴她的約才叫見了鬼了。

果然——

幾秒短暫的沉默之後,商晚晚依著霍東銘教的,答應了。

“好,地址發來給我。”

她一邊說,一邊看著霍東銘拿筆飛快的在紙上寫碰上對她下達的指令。

她看了,都一一照作。

“去我想去的咖啡廳吧,你去的那個地方,我不太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