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風中等了許久的車,落在頭上的雪花早就化作了水霧將她的頭髮打溼了貼在臉上狼狽不堪。

“先生,太太,你們回來了。”

張媽有些手足無措。尤其在霍少看起來有些生氣的情況下。

“我讓你轉告太太的話你說了沒有?”

霍東銘不看商晚晚,只看張媽。

張媽看了一眼商晚晚,站在旁邊不敢說話。

“哼,扣半個月工資。”

張媽臉如死灰,商晚晚咬牙。

“霍東銘,張媽跟我說了,是我自己要去的。你拿張媽出什麼氣?”

她看不下去了。他就是故意的,故意遷怒張媽來懲罰她。

“知道還往外跑?”

霍東銘突然扼住她的手腕拖她上樓,大廳裡的傭人們聽著商晚晚連名帶姓的喊先生。

“霍東銘,你放開我——”

他們面面相覷,不敢吱聲。

先生很少在家發脾氣,最近是怎麼了,對太太的態度也特別的不好。

商晚晚整個人被拋入大床裡,霍東銘力氣太大,差點將她摔暈了。

撕啦——

衣服被撕裂的聲音清晰地在商晚晚耳邊迴響。緊跟著上衣除盡,他直接壓了上來。

突如其來的重量幾乎擠盡了商晚晚胸腔內的空氣,她嚇壞了,驚恐地看著霍東銘冰冷幽暗的眸子裡席捲著濃郁的慾望,像黑夜般似要將她吞沒。

“不要,求求你——”

三年的夫妻,她知道他想做什麼,她阻止不了只能用沙啞的嗓音崩潰著求饒。

“求什麼?嗯?”

霍東銘將掙扎著想爬將起來的她死死摁在了大床上,她的每一次掙扎求饒,每一個奮起反抗都只能激起他更強烈的征服與佔有慾。

他撕開她身體的最後屏障將她狠狠壓在身下,讓她背對著他。

霍東銘看到她被他用力翻紅的背部肌膚,眼底的慾望更加熾烈。她的每一個低吟哭泣竟然讓他萌生將她往死裡凌虐的想法,他俯身在她小巧的耳垂狠狠含住吸吮——

“不是路哲,還有誰,嗯?”

商晚晚眼角的淚順著臉頰落在床單上,她隨著他的動作嘶嗓音低聲哭泣。

“霍東銘,求求你,放了我。”

在他技巧性的動作下,商晚晚的身體由最初的抗拒轉為迎合。

商晚晚嘴裡的“求求你,成了求你。”

他輕輕挑起她溼透的鬢髮,看著床單被她死死抓住的紋路,喉間再也發不出聲響,只有像小貓般的嗚咽,極具曖昧,將他的慾望激發到了頂點。

他貼著她泛著潮紅的臉頰,與她十指交握。激情退卻後的商晚晚美得如一汪春水,三千青絲枕在他的臂彎裡,襯得肌膚越發白裡透紅。

“還有人比我更能讓你爽嗎?”

:()她藏起孕肚,偏執霍少找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