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此的用心以後,便不再理會皮炎,只是將她關在刻有魔法陣的房中,派了魔炎貓在外看守。這魔法陣是萬年前禁錮靈魂女神普旭珂的法陣,連掌握了靈魂寶典的小珂都無法順利脫離,愛洛斯篤定神格不全的皮炎逃不出去。

而皮炎在幾次嘗試離開房間未果,連與外界溝通都告失敗以後,也暫時放棄了一鼓作氣衝出琉璃島的打算。反正無事,她便開始拿屋外的看守練習起魔法來。於是,魔炎貓遭了殃。皮炎一次又一次用精神魔法衝擊、侵蝕它的大腦,而暴躁的魔炎貓卻以堅韌的意志力一次又一次的抵擋著她的騷擾。

精神大戰持續了一天,皮炎終於停止了攻擊。她很不滿意自己的成果,因為折騰了一天也沒能將魔炎貓撩倒。她卻是不知道,這般持續的施法讓魔炎貓大為驚懼,因為在這處密佈魔法陣的房間裡,連靈魂女神都無法如常施展精神魔法。而她一個小小的魔音使,卻鬧得魔炎貓精神險些崩潰,只是胸中一口傲氣頂著,才能保證自己不倒下去。反倒是在皮炎停止施法以後,它支撐了許久的精神終於鬆懈下來的時候,可憐的刀疤貓眼前一黑,直挺挺的一頭栽倒在地。

屋外的聲響嚇了皮炎一大跳。過了片刻,她聽得屋外一陣悉娑聲,似乎換了一個看守。仔細辨識了一下外間的精神波動,她立刻怒氣滿面——新換的看守,赫然就是昨天剛被她一鞭子擊飛的魏小五!這個壞胚子恢復力還真驚人,昨天被她打得吐血,今天又是活蹦亂跳的模樣。

察覺到主人格外生氣的情緒,好不容易從永恆沉睡中醒來的天真好奇的問了起來。在皮炎把自己的遭遇一五一十的對天真講過一遍之後,同樣無比氣憤的兔魂就開始出主意:“皮炎主人,那個魏小五太可惡了!我們不能放過他,要好好折磨他、報復他一番才行!”

“我昨天已經把他打傷了!”皮炎很肯定的說,“而且一定不是輕傷!也算小小報復他一次了!”

“一點兒小傷算什麼報復!”天真恨恨道,“他幾次想要欺負主人,這個仇我們不能不報!”當下,天真把它的欺負計劃細細將來,聽得皮炎瞠目結舌。這天真真不愧是跟隨赫卡得意弟子的魔寵,竟然要以牙還牙、以眼還眼——“哼,他敢欺負主人,我們就欺負他!他敢**主人,我們就去**他!”

“迷,**……”皮炎結巴起來,“你,你……你這不是讓我順了他的心意麼?”

“笨蛋主人!”天真一副恨鐵不成鋼的口氣,“誰說讓你去**他啦?當然是找個鼻涕怪那種貨色的魔獸去奸他啊!”

“啊?”皮炎徹底迷糊了,“我怎麼找這樣的魔獸……”

“哎呀,你怎麼還不開竅啊,皮炎主人!”天真喋喋不休的嚷了起來,“你不是精神魔法師麼?你不是靈魂女神的繼承者麼?在他腦中強行注入一副以假亂真的**場面不就行了?!虛構,真實的虛構!真實到讓他以為自己真的被鼻涕怪給**了!主人,你懂不懂?”

“這個……”皮炎有些戰戰兢兢的問自家魂寵,“能行麼?我,我不知道怎麼虛構……”

“這個交給我好了,你只需要施法即可……”天真很邪惡的笑道,“讓那個該死的傢伙好好領教一回被奸的滋味吧!”

皮炎只覺腦中魂寵的奸笑聲越來越響亮,登時出了一身的冷汗。接著,天真興致勃勃的開始營造“細節”了。那男女間的最春光旖旎之事,皮炎沒經驗,天真卻是知曉的。很快,滿肚子壞水的兔魂便勾勒出一副某人慘遭**的活生生畫面來。

“這樣不好吧?”皮炎還在猶豫,“我們要是做了和那壞蛋一樣的小人行徑,那不是也變成流氓壞蛋了麼?”

“皮炎主人,對敵人就是要狠一點嘛!”天真不滿的嘀咕著,“那個魏小五一而再、再而三的對你下手,我們只不過是讓同樣的事情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