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第一局就這麼熱身過去了。

第二局開始,宋槐做莊。

“東風!”

“碰!”

“南風!”

“碰!”

“二萬!”

“碰!”

“白板!”

“碰!”

“九條!”

“碰!”

……

越加和真知一人一獸似乎都摸到了很好的牌,開局以後,這兩位就互相碰個不停,很快,他們的面前已經碰了四次,都只剩一張牌等著單牌調對了。此時,宋槐僅僅出了一張牌,而劉盈連摸牌的機會都還沒有。

周圍的幾人幾獸看得眼花繚亂,皮炎大張著嘴巴,嘟囔道:“太厲害了!幸好我沒參加……”

輪到越加出牌了,他手中的兩張牌分別是一萬和北風,出哪張呢?越加略一思索,甩出了一萬。

“皮炎,你來幫我看看,我好像胡了。”劉盈不緊不慢的說道。她的話猶如一顆重磅炸彈,令到其他人和獸都露出了難以置信的表情——劉盈不是還沒摸過牌嗎?

“哇!真胡了!”皮炎湊過去看看,吃驚的說:“劉盈,你真是第一次打麻將嗎?”

劉盈不緊不慢的把一副牌推倒在桌上,居然是——屁胡!

“越加,第一把就放炮了啊!哈,給錢!”皮炎在一邊起鬨道。越加馬上心甘情願給了劉盈一個銀元,心中暗暗慶幸:好險啊,差點兒讓她胡個地胡,那可是個9番的大胡!現在她只不過胡一個0番的屁胡而已。

第三局開始,劉盈做莊。

等摸起牌來,站在劉盈身後的皮炎瞅了瞅她的牌——哦,我的天,難道人們常說的“新手會有好運氣”是真的?這劉盈的牌也好得太不象話了吧?!她居然第一把就拿到了三東風、三西風、三南風、一北風!不管是大小四喜還是風一色、碰碰胡,都是絕對的好牌啊!

皮炎正在羨慕劉盈的好手氣,卻見劉盈拿起一張東風就扔了出去。哦,我的天,她怎麼自己拆牌出!我快要忍不住了,我要去撞牆!不行,不能讓那隻老鼠看出我的表情有異,皮炎拼命擠動臉上的肌肉,企圖保持原有的神態。

任憑皮炎怎麼積極掩蓋,聰明的真知還是發現了皮炎臉上的異樣。它第一反應就是劉盈又摸到了好牌,自己必須小心了。不僅是它,越加和宋槐也注意到了皮炎那似哭非笑的詭異表情,頓時三位男性都謹慎了起來,畢竟剛才劉盈的那一把牌擺在那裡,大家心裡又都有“她是新手,會有足夠的好運氣”的想法。一時間,三者都本著“寧可不胡,也不能放炮”的心理,小心翼翼的出牌。

幾輪過後,真知摸到了一張東風,看看手裡的其他牌都是無人出過的,這東風卻是劉盈自己出過的牌,便扔了這張東風出來。卻聽到劉盈不緊不慢的一句:“我好像又胡了。”

等到劉盈推翻牌面,真知發現劉盈居然是三西風、三南風、一對北風、一對東風、一個一二三萬的順子,有了自己打出的這張東風,居然是個小四喜!

“你,你……”真知“你”了半天,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是7番對吧?那就是一百二十八個銀元。你是給銀元還是別的?”劉盈一副波瀾不驚的模樣,淡淡說道。(我K,按地球上演算法,劉盈這一把就贏了1萬多人民幣啊!)

皮炎終於能放鬆自己的面部肌肉了,她衝過來抱住劉盈脖子亂搖道:“你摸起牌來就是三個東風,為什麼要出掉一張啊?!怎麼不先出其他的散牌啊?!”

“為什麼?為了安全啊,我手裡有三張東風了,我想應該不會有人第一把就胡東風一對吧?”

皮炎無語了,剛開始就這麼謹慎過頭的人,皮炎是第一次見到。這才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