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好一會兒,蕭沫沫道:“打包起來吧。”

打包好了之後,蕭沫沫提著蛋糕走出了西餅店,往回家走去。

腳步輕快,哼著小曲。

就是剛才的《泡沫》也不知道對不對?

但……那是她一個人的歌,她怎麼哼都是對的。

接著她幻想著一會兒給二狗影片唱生日歌,幫他吹蠟燭的畫面。

想想還真不好意思,有點土土的感覺呢。

蕭沫沫你就笨,你怎麼想不出一首《二狗之歌》呢?

…………………………

縣長公子周成,今天渡過了鬱悶的一夜。

他原本已經宣佈過了,要帶著女朋友一起來,結果他一個人孤零零前往。

他的那些朋友還在酒宴上笑話他了,而他的母親也一直陰沉著臉,甚至私下和他說,蕭沫沫非常不懂事,以後休想舒舒服服進入他們周家的門。

所以,一開始周成是非常生氣的。

我周成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還要你這樣給我甩臉色?

哪怕這個生日宴上,都有幾個女人向他暗送秋波,或者明著勾引。

但是,她們都不是沫沫。

沒有她那麼好看,那麼性感,那麼單純,那麼美好。

越是比較,他越是捨不得。

尤其喝過酒之後,思念和不捨的情緒都會被放大,整個人都會變得感性。

所以,他決定直接去找蕭沫沫,安步當車,朝著她家走去。

因為喝過酒,所以不能開車。

手裡拿著一個購物袋去找蕭沫沫,裡面其實裝著一隻lv的包包。

2001年的縣城還不大,主幹道就那麼幾條。

他先經過了火車站,本能地捂住鼻子,因為火車站雜人多,總有一股怪味。

但今天,好像不僅僅是怪味,還有一陣香味,儘管不是太高階的香水。

頓時,他見到站前廣場上,站著好幾個漂亮女孩子,打扮還很性感,正在十一月的風中瑟瑟發抖。

“靠,他什麼時候來接我們啊,凍死我了。”

“他說一個小時。”

“他這個人靠不靠譜啊,你就帶著我們直接殺過來了,萬一他不靠譜,我們不但白跑一趟,而且杭城那邊的工作也辭掉了啊。”

“桃子,你該不會是受騙了吧,做模特這樣好事,輪得到我們?”一個染著紫色頭髮的美女,穿著紫色反光超短裙,光著兩條大長腿,拼命哆嗦,一邊抽菸取暖。

“還說要帶著我們發達,肯定是騙子。”

“靠,我要凍死了啊。”一個滿頭碎髮,穿著豹紋短裙的妹子蹲在地上瑟瑟發抖,道:“剛才在火車上忘記尿,現在都快憋不住了。”

“噓噓噓……”紫發妹子調笑道:“你尿啊,白素貞水淹雷峰塔,黃煙兒水衝臨山站。”

聽到這麼粗野的話,周成也忍不住回頭,再朝她們看了一眼。

就算是夜裡,火車站前的人還是蠻多的,來來回回,都忍不住朝著她們看。

“看什麼看?有什麼好看的?”紫發妹子潑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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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醉酒的漢子,勾肩搭背從一家髮廊裡面出來。

“爽,爽,爽。”

“我早說過了,這家髮廊裡面的妞絕對騷。”

“奶奶的,剛從裡面出來,之前褲子都要頂破了,現在歇火了。”

“老子跟你們講,我從小到大誰都沒有怕過,在審判席上我指著審判長的鼻子罵,進入號子之後,我把裡面的人打到服。”

“這輩子沒別的,就是幹!”

接著,那個為首的流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