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芳芯目無主子,大膽妄議,帶下去仗責。”

“是”小丁子樂呵呵的應了一聲,一揮手,自有那凶神惡煞似的嬤嬤帶芳芯下去,芳芯這裡還不知道為啥呢就要被打,口裡直喊冤枉,天瑞聽的不耐煩,讓人堵了芳芯的嘴下去。

天瑞這一番發作,一眾奴才全都老實了,更有戰戰兢兢不知所措的。

天瑞沉聲道:“衛常在不管怎麼樣,都是情有龍嗣的,你們作賤她就是目無君主,目無宮規,主子不管怎麼樣就是主子,這是不容改變的,我剛過來的時候在門外喊了半天,竟連個應門的人都沒有,衛常在病成那樣,竟沒有人上報,也沒有請太醫延醫送藥,這就是你們這些奴才該做的嗎?”

“公主恕罪……”一眾人臉色灰敗的求饒。

天瑞不應,一擺手:“來人,把這些不敬主子的奴才帶下去,交由慎刑司……”

“公主”天瑞話還沒說完,一個小太監排眾而出跪在天瑞面前:“公主,不是奴才們不敬主子,實在是……實在是三格格那裡逼著奴才們如此啊……”

這小太監一席話說出來,天瑞心裡更加的好笑,她就知道會這樣的,這鹹福宮是榮嬪生前住過的地方,現如今被一個懷著龍種的低賤女子住進來,三格格心裡肯定不好受,肯定是恨極了衛氏的,以三格格的性子,若是不鬧出點什麼來,怕是不可能的。

“是這樣嗎?”天瑞居高臨下看著小太監。

小太監為了保命,急的直點頭:“公主不信可以查問,奴才若有一句謊話叫奴才不得好死,天打五雷轟……”

“得,你也別賭咒發誓了,本公主信你……”天瑞諷刺一笑:“即是這樣,雖然事出有因,不過,也是你們不夠忠心的原因,這死罪可免,活罪卻是難恕的,這麼著吧,本公主做一次主,你們就在這院子裡跪著,等到太陽偏西再起,以後呢,若是讓本公主再聽說你們作賤主子,可就不是這麼簡單了。”

天瑞一番吩咐完了,起身就走,臨走前看看夏荷:“夏荷,你先在這裡照顧衛常在,另派人去請太醫,缺什麼少什麼的就去景仁宮回報一聲,務求讓衛常在早日康復。”

“是”夏荷躬身應了一聲。

天瑞帶著一幫人出了鹹福宮,一路上都在好笑,三格格這人實在是沉不住氣的,沒了母妃護著,跟親兄弟又不親,就這種情況之下,人還這麼囂張,真不知道她那腦子是怎麼長的,不過這樣也好,這下子倒是有了出塞和親的物件。

烏爾袞啊,實在不好意思,給你尋摸了這麼一尖酸的老婆,但願今後你能降得住,天瑞心裡暗叫抱歉,烏爾袞這人雖然不錯,可天瑞卻不想去蒙古,京城以後可是個是非之地,她可不放心留保成一個人在宮裡,怎麼都得看著守著吧,只好委屈烏爾袞,給他另尋物件了。

“於嬤嬤,你讓人把三格格欺負衛常在的事情散播出去,說的誇大一些,務求讓三格格尖刻的形象深入人心。”天瑞不緊不慢的吩咐了一句。

於嬤嬤記下,心裡很是奇怪,為什麼公主做出這種損人不利已的事情,汙賴三格格對她也沒有什麼好處啊?又一想,於嬤嬤把先前的念頭拋掉,這位公主做什麼都是有主意的,可不會做無用之功,這件事情怕還有什麼玄機,唉呀,公主越大,這心思越發的難琢磨了。

天瑞一陣風似的走過,握緊了拳頭,心裡盤算著怎麼促成三格格和烏爾袞的姻緣,散播謠言是第一步,讓康熙更不喜三格格,之後再稍微的一提點,康熙怕就想早早的把這個只會惹事生非的女兒早早嫁出去吧。

康熙的性子天瑞還是瞭解一些的,他的人,他自己可以欺負,別人卻不可以說一個不字,雖然衛氏只侍寢一夜,可怎麼說都是康熙的女人吧,而且,衛氏肚子裡可是還有一個孩子呢,若是康熙知道三格格欺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