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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如何發作。
保清幾個也完全呆住了,那個官員撞柱自殺的時候,這幾個人就呆了,現在天瑞站出來,瞧的這幾個阿哥更加的有種不知所措的感覺。
滿廳的大小官員現在都不敢說話,甚至連呼吸聲音都極輕,就怕一個弄不好,再惹禍上身。
就只有熊賜履很是不服勁,直接過去對著天瑞一抱拳:“公主,大清祖制,後宮不得干政,公主怎可無故讓人毆打官員,臣請公主三思。”
天瑞抬頭冷笑,她個子很高,熊賜履是南方人,個子本就不高,天瑞站在他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神情陰冷,眼角含煞,那強大的氣場全開,看的熊賜履一陣心驚膽戰,不由的又想到幾年之前,也就是這個公主,生生的把他問住,便有些退意了。
不過,熊賜履想要退,天瑞卻不想讓他如願,天瑞嘴角一挑,露出一絲諷刺的笑容來:“熊大人這話不對,本公主是皇阿瑪的女兒,可不是後宮嬪妃,怎可稱後宮干政?再者,這又是哪門子政事,說起來,不過就是皇阿瑪想讓一個戲班子進宮給太后還有各宮娘娘演出一次,讓大夥樂呵樂呵,最多這戲班子特殊一些,是西洋的戲班子罷了……”
天瑞唇角含笑,眼光冰冷,光線如實質般的穿透熊賜履的身體,讓熊賜履竟然害怕起來,忍不住,熊賜履低了頭,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熊大人怕是要說了,這是法蘭西國的使團,可是,本公主還是要說的,他們的歌舞劇,和咱們的戲班子是一個理兒,這西洋的戲班子,也就是個戲班子,不過是個玩意兒,便是演上一演,又有何妨。”那啥,天瑞這話有些取巧了,完全繞開兩國交往的高度,直接把人家的芭蕾舞說成一個玩意兒,可卻又讓人辯駁不得,只有張口結舌的份。
“敢問熊大人,平常皇阿瑪還有後宮的主位娘娘們要召戲班子來看戲,難道還要放到前朝,讓各位大人討論一番麼?還要各位大人同意皇阿瑪看什麼戲,皇阿瑪才能看麼?那各位大人也太閒了一些,你們食著國家俸祿,卻不思忠君愛民,竟在這些小事上亂嚼舌根,不嫌丟人麼,這讓人家西洋人看到了,又該怎麼講?哦,大清的官員很悠閒自在,平常閒來無事,連一國之君要看什麼戲,都要討論一番,這話,說出去可不好聽哦”
天瑞完全避開政治高度,從小方面著手,說的熊賜履目瞪口呆,他還是見識過這位公主的口舌之利呢,便是如此了,別的官員沒有見識過的,全都更加退縮,忍不住抹了一把汗,心道,額滴個娘唉,都說天瑞公主厲害,今兒才算見識到了,這真真的口舌如刀啊,比十個男子都精明呢。
天瑞把熊賜履說的不敢再開口,便繞過熊賜履,看向那位跪在地上的年輕官員,笑了笑:“這位大人,敢問貴姓?”
那人被打的掉了牙齒,說話有些露風,口齒不清:“姓程……”
天瑞聽了,仔細一想,便又笑了開來:“程大人,真是失敬啊,本公主還真是極佩服程大人呢”
天瑞這一番笑容滿面,看的那位程大人迷眩了心,失了神志,只傻傻一笑:“不敢當公主誇獎”
陳倫炯站在程大人身旁,低頭暗笑,他對天瑞的脾性還是瞭解一點的,這位公主和康熙那是一個德性,真不愧是父女倆,簡直就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都喜歡捧殺,先把人捧的高高的,然後再狠狠把人打入地獄裡邊。
果然,天瑞笑容越發燦爛了:“程大人要學那投河的屈原,挖心的比干,勇氣可嘉,真真讓人佩服呢”
她這話誇的那位程大人完全放鬆下來,只傻笑著,卻不知道要該怎麼回答。
康熙站在一旁,已經想明白了天瑞這麼做的用意,心裡早就點了頭,又環視一週,瞧了瞧他那些還矇在鼓裡的兒子,嘆了口氣,這天瑞丫頭要是個兒子,該有多好,唉,可惜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