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理會她,把頭扭到一邊去,康熙讓梁九功把那個巫盅娃娃遞給她,大聲問道:“你可還有什麼說的?”

佟貴妃有些暈乎,辯道:“皇上讓臣妾說什麼?這是什麼東西?給臣妾做何?”

看佟貴妃裝傻,康熙更是怒火沖天,看也不看的就把身旁的茶盞子拿了起來,一抖手扔在佟貴妃身上:“毒婦,這後宮怎會有你這種毒婦,看看你做下的好事。”

“臣妾做什麼了?”佟貴妃這會兒倒是要起強來,直挺挺的跪著:“臣妾禁足長春宮後就從沒出過那個門兒,臣妾能惹到什麼事情,倒是皇上才真真冷血無情,從來不念夫妻之情,想打便打,想罵便罵……天瑞公主更是,跑到臣妾長春宮撒

潑耍賴,臣妾……”

“你還委屈了”康熙給佟貴妃頂的,這個火啊騰騰的直往上冒:“你自己瞧瞧,剛太后都說了,這布料只賞了你和保成還有天瑞三個,宮中其餘人等可是都沒有的,保成和天瑞總不會自己害自己吧,除了你,還能有誰?”

佟貴妃這才低頭仔細看起那個盅巫娃娃來,她剛才是又委屈又害怕,根本就沒有細瞧呢,這一看,心跳差點停止,這,確實是太后賞她的料子,可這……她沒有害人啊,真是冤枉死了。

這會兒,佟貴妃倒也聰明瞭,把那娃娃一撿,大聲道:“公主和太子爺是沒有自己害自己的必要,可是別人有啊,難保不會有人偷了他們宮中的料子再陷害他們。”

天瑞這藥差點沒噴出來,這佟貴妃今兒這腦子倒好使了,連這都能想得到,真是佩服啊。

這也不是沒有可能啊,太后和康熙都有些默然。

天瑞一瞧這可不行,咳了兩聲,面色蒼白的說道:“皇阿瑪,皇太太,我宮裡的料子都還沒用呢,是整匹的……”

“孤宮內的料子也沒有用呢”保成放下碗,叫隨從去毓慶宮拿料子來。

而天瑞也抓緊時間讓春雨去取景仁宮內的料子。

佟貴妃這會兒是真害怕了,怎麼三人受了賞,偏她的料子用了,偏就出了這種事情,這下子,她就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

了呀。

“皇上,皇上……”佟貴妃一急,趴在地上就哭了起來:“臣妾宮內的料子是用了,可是,也難保有那起子小人偷塊出來再陷害臣妾。”

“滿口胡言……”康熙又一個茶盞扔了出來,就是太后也氣的扔了杯子在佟貴妃腳下,伸手指著她:“狡言善辯之徒,你禁足長春宮,這幾天滿長春宮的人都不能出門,如何能偷了你的東西出來?”

這話佟貴妃是真辯不了了,只好面如土色的跪著大哭。

就這時候,春雨和小寇子都拿了料子來,梁九功小心驗了,到康熙跟前說道:“皇上,公主和太子爺的料子都是整匹的,一絲兒都沒少。”

這下子,無異於給佟貴妃最沉重的一擊,她一下子癱軟在地上,實在說不出話來。

佟貴妃很不明白,事情怎麼會成了這樣,她根本就沒有陷害天瑞和保成啊,她就是再沒腦子也知道宮中歷來就最忌諱這巫盅之類的東西,只要查將出來,那這輩子都沒希望翻身了的。

“皇上,皇上,臣妾冤枉啊……”佟貴妃妄圖做最後掙扎,爬著過去就想要拽康熙的衣角。

可康熙看她就像在看什麼病毒一樣,厭惡的一皺眉頭,抬腳就把她給踢到一邊了。

“梁九功,把人帶出去……”

梁九功低頭,出去叫了人來,死拖活拖的把佟貴妃給拽出慈寧宮,天

瑞遠遠的還能聽到她的哭號聲,這一次,天瑞明白,佟貴妃徹底玩完了。

處理了佟貴妃之後,康熙轉頭看向天瑞,這神情立馬就變了,一臉暖暖笑意,還帶著幾分討好的意味:“保成,天瑞啊,這次是你們倆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