組織還在南洋會之上,只是一想到張國強這個內奸,就使他有些擔憂。

週末原本是方徳彪打檯球的日子,雖然他水平不高,不過對此頗為酷愛。XX酒店的檯球房每到週末就是由他包場的。只是這個酒店已不在他的勢力範圍之內,而在南洋會的勢力的邊界之處,以前雙方尚未形成敵對,因此方徳彪並不感覺危險。而現在形勢有些緊張,上個週末就因為擔心對方會趁機襲擊他,故沒有去打球。

現在一週多過去了,方徳彪一看平安無事,不禁有些手癢,又想要去打球。對此他的手下大多都覺得,XX酒店已經處於了南洋會勢力的外圍,應該危險不大,只有趙劍翎和少數幾個人勸方徳彪換一個打球的地方。

女警官自從進入方徳彪手下臥底以來,深感危機四伏,對方識破自己的身份的可能性倒不大,但是方徳彪的對頭南洋會的勢力和實力的確不容小視。她自己落入過對方的陷阱,深感忌憚。

她最希望發生的,就是一切都平平安安地進行,等查明方徳彪幕後的人物就可以順利完成任務。至於方徳彪是不是象個縮頭烏龜一樣地過活著,她倒是不太在意。

方徳彪派人一打聽,結果卻頗為不妙,現在是週末的黃金時段,附近酒店的檯球房大多都被預定,而再差一些的地方方徳彪自然是不願意去。儘管趙劍翎反對,但方徳彪主意已定,無論如何也要去打球。

趙劍翎也沒辦法,只能遵從。方徳彪帶了十個手下,加上趙劍翎,一共十二人,乘三輛車而去。這十人雖然被女警官訓練了幾次,但武藝本就是易學難精,短短几天內進展很慢,他們也實在不比一般人高明多少。想到即將面臨的危險,趙劍翎也不禁連連搖頭。

到了XX酒店,眾人直入檯球房內。這裡共有三張檯球桌,方徳彪使用最裡面的一張。他的手下除了兩個在正門、一個在偏門守衛外,其他的人都在房內,也不打球,只是觀戰。

女警官平時對斯諾克頗為喜好,且水平頗高。但現在是在U國,這裡流行的是九球,檯球桌也全是九球的。方徳彪聽聞故人之女也喜歡打檯球,又誤以為她真的來自斯諾克頗為興盛的歐洲,不禁大喜,便打算和趙劍翎交手一番。

九球的規則是母球必須首先觸及低號球,隨即只要下球就能繼續打下去,以擊落九號球為盛。這對開球極為講究,方徳彪雖然打檯球總體水平不高,但開球畢竟開得多,自身力量也不小,一開球即將七號球擊落。

他隨即按著次序,將一號球擊落,又打出一個組合球,利用二號球的撞擊,將五號球擊落,引發了眾手下的一陣喝彩。但一個得意,他的出手就不穩了,再次擊打二號球的時候卻沒能成功。

緊接著就由女警官出手了。這一晚她身著一件米黃|色的針織短袖T恤和淺褐色的西裝褲,上衣本就有些鏤空,顯得有幾分性感,下襬才過腰一寸,此時專注地俯身打球,背後的衣衫向上一縮,裸露出了一片白皙如玉的腰背部的肌膚。

眾人們和趙劍翎認識了數日,多少也能覺察出她性情清純貞潔。但畢竟是在夏日,她的穿著短小,尤其是在健身房傳授技藝之時,她穿著緊身露肩健身服經常走光露出腰部,也見怪不怪。

這些人雖然難免對趙劍翎這樣才貌雙全的玉女心生好感,但想到方徳彪對她頗為倚重,又忌憚她的武藝,也不敢放肆地輕薄。此時卻藉機色迷迷地窺視著女警官因走光而裸露出的身體的部位,自然也無人提醒她。

趙劍翎習慣打的斯諾克花俏較少,講究的是打目標球的準度和母球的走位。她的技藝頗為精湛,二號球被準確地空心擊落袋中,卻不料九球的母球和目標球重量不一,因此習慣了斯諾克的走位感覺在這裡卻不適用,母球走到了一個很差的位置,擊打四號球的角度頗刁。

女警官經過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