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這裡卻不能開口說話,這個道行奇怪的妖精。

連人形都變不了,白黎想象著道行如此低的小妖精從那麼遠的地方慢慢的爬過來,中間經歷的艱險她不用猜也知道是如何的危險,也虧這蛇精命大。

白黎無奈撓撓頭,手指一點天育,直接把他附在手臂上,慢慢的隱藏不見,喃喃道:“要是被清池知道了,肯定會說我言而無信的,好吧,看在你那麼辛苦的份上,先收留著你。”

天育纏在光潔的藕臂上,雖然他不能開口說話,但是他能聽懂白黎說的,就是不再拋棄他嗎?那好,終於可以安穩的睡覺了。

天育一直處於昏睡中倒也沒有給白黎惹來任何麻煩,到是偶爾白黎無聊對著他說說話,這蛇精一直安安靜靜的陪在旁邊也不睡覺了。白黎心裡道:這蛇精到也有趣,也不枉她冒著被人察覺出來的危險帶著一妖精在不周山上出沒,這裡的仙氣,也夠他受用一生了。

也許蛇精的修煉方式就是睡覺吧,白黎感受得到,在她手臂上纏繞的東西日漸增長的道行,那個速度讓她也不由皺起了眉。

若是人也就罷了,助他成了個仙也算功德一件,卻偏偏她收留的是一個妖精,素來妖精嗜血暴戾成性,哪一個道行高深的妖精不是透過吸取精魂到是偶爾白黎無聊對著他說說話,這蛇精一直安安靜靜的陪在旁邊也不睡覺了。白黎心裡道:這蛇精到也有趣,也不枉她冒著被人察覺出來的危險帶著一妖精在不周山上出沒,這裡的仙氣,也夠他受用一生了。

也許蛇精的修煉方式就是睡覺吧,白黎感受得到,在她手臂上纏繞的東西日漸增長的道行,那個速度讓她也不由皺起了眉。

若是人也就罷了,助他成了個仙也算功德一件,卻偏偏她收留的是一個妖精,素來妖精嗜血暴戾成性,哪一個道行高深的妖精不是吸食了大量的精魂,包括凡人更包括同類。

如今白黎尚能震服得了天育,但是它日呢?以這樣的修煉速度下去,將來白黎必定不是天育的對手。若是天育來個恩將仇報,那麼她就是天下的罪人。

當初怎麼就心軟了呢,妖都是可恨該殺的!

白黎慢慢的撫摸著光潔的手臂,溫熱的呼吸仍遮蓋不住冰冷的觸覺,蛇這種畜生難道不是冷血的嗎?

嘴角漸漸勾出陰森的笑,扶著手臂的手也不知什麼時候多了幾分力度,一圈淡淡的白光在纖細的手指指尖漸漸放大,罩住了整隻手臂。

許是能感受得到白黎散發出的那股強烈的殺意,一直對她信賴十分的天育不由現出了真身。一條拇指粗細的黑蛇探出頭,卻撞在虛幻的光罩中,寒冷的鱗片泛著幽幽的亮光,讓它他看起來顯得猙獰不堪。

天育睜著眸子看著白黎,深邃的眸子沒有任何波動,平靜的模樣就像透過白黎在看虛無的空氣一般,這讓白黎的心裡又忌憚了幾分。

不知不覺那個沒有任何道行的小妖精已經有了如此定力,連她都自愧不如。

哼,不過一個妖精也敢以卵擊石!

手指迅速捏了一個訣,口中的密咒也是脫口而出,手指上的白光越發綻亮,耀得她的眼睛都有些澀澀,就差最後一步,只需把那光團丟出去,她就不用擔心這個磨人的妖精會做出任何不利的事,因為他已經沒有命了。

可是。。。。。。她下不了手啊。

在她手臂上纏繞的是一條活生生的生命,即便他是一個妖精她也下不了手,況且他還陪伴自己數百年,儘管那妖精一直陷入沉睡,可是她至少有了一個說話的人,她能感受得到每次自己無意識的呢喃他都會從沉睡中醒過來,給予無聲的安慰,就是這樣一個人陪伴自己多年,她怎麼忍心。

指尖的白光漸漸的黯淡下去,同時暗下去的還有白黎眸中的精光,罷了,就這樣吧,把他趕出這不周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