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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口吻十分尊敬,回答道:“晚輩的確是崖智海,您就是給我十個狗膽,晚輩也不可能敢欺騙您的。”
得到這個回答,冷寒霜差點瘋了,崖智海是什麼人物?自己應該叫他前輩才對,如今怎麼反倒過來了……
“這個老傢伙在中州位高權重,連聖主人物都敬他三分,今天到底抽什麼風了,怎麼給我們這種小輩又跪又磕頭的?”烏恆暗自嘀咕,陷入了沉思中,覺得裡面定有隱情,可到底是什麼隱情能讓一位大人物丟去臉皮如此又跪又磕頭呢?
這事情,量烏恆推理能力在強,估計也難以猜出來。
崖智海見三位“前輩”一語不發,有些小心翼翼的說道:“三位前輩,在下拜師學藝心切,所以可能唐突打擾了,還望能諒解。”
崖智海越是態度客氣,三人就越發心裡謹慎,烏恆看了崖智海一眼,詢問道:“你為何要前來拜我們為師?”
“晚輩對陣紋之術甚是痴迷,可惜一直以來學藝不精,今日巧碰三位前輩破開了那上古陣法,於是特來拜師。”崖智海一口一個的自稱晚輩,十分謙遜,弄的烏恆三人都怪不好意思接受了。
“如果你都學藝不精,那麼中州還有誰學藝有精呢?”冷寒霜暗中無言,有些不知道該如何收場。
“原來是這樣。”聽他這麼一說,烏恆才恍惚間明白了過來,可惜他們可不是什麼陣紋大師,是靠著上古翻天錘與九轉冰蓮的結合體,強行砸開那結界陣紋的!
這時,一直沉默不語的雪花開口了,她似笑非笑,有些玩味的看了烏恆一眼,隨後正色朝崖智海說道:“智老,我想您可能弄錯了,我們其實並非什麼陣紋大師。”
對於這種話,崖智海自然不會相信,畢竟世外高人都很低調的,在外界一般都不願意承認自己身份,他一臉虔誠微笑道:“我知道三位高人不會輕易收徒,但晚輩對陣紋之術無比痴迷,只要三位前輩可以指點一二,晚輩都感激不盡,望能成全!”
“我想你可能真的弄錯了。”雪花搖頭,又暗中用眼色在詢問烏恆的意思。
這個小細節立刻被崖智海發覺,他猜測這三個人的中心人物肯定是眼前這名看起來不過十七八歲的少年,而那位女子詢問少年的眼神,必然是想問他到底收不收徒,並且,一般世外高人從不輕易開口,正好烏恆也沒有開口說過話,只有雪花與冷寒霜開過口,想到這裡,崖智海心中已有了低,斷定烏恆就是那位蓋世強者。
但又有誰知道,烏恆其實茫然一片,搞不清楚雪花詢問自己的眼神,她剛才想問什麼?還有先前那位種笑非笑,玩味的目光,又代表著什麼?
烏恆心中油然生出一種不祥的預感,在他生出不祥預感的剎那間,一雙有些乾枯的手臂已經抱在了自己的大腿上,正是崖智海。
他動作十分滑稽,一副可憐的模樣,衝著烏恆喊道:“前輩,若是您執意不肯收在下為徒,那讓在下充當您的下人也可以,我給你端茶送水,做牛做馬!”
對於崖智海忽然抱住自己大腿的動作,烏恆差點嚇的一跳,被一個老男人抱著大腿,讓他感覺很不自然。
雪花站在旁邊,忍俊不禁,腮幫都鼓了起來,想要大笑,但她知道這一笑,肯定會讓崖智海察覺到什麼,所以她只能強忍。
“雪花姐,那樣整烏恆,是不是有些不太好啊!”冷寒霜暗中傳音,纖手掩嘴,也快忍不住想笑了。
“沒事,如果現在不多整一整他,日後怎麼讓他聽話呢!”雪花微笑,與冷寒霜在暗中聊了起來,聊的話題就是整烏恆的“心得”
此刻烏恆表情無奈,有些頭疼如何與崖智海解釋。
如果這一幕場景被被人看到,絕對會大跌眼鏡,平時威望甚高,與聖主人物平起平坐的智老居然抱著一位年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