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他們來說,原因也很簡單,肯定是因為被葉希文當中打臉。所以此時沒有臉面出現在校園之中。

過一段時間,就自然會來上課。

不過根本沒有人知道,此時王家已經亂成了一團,因為王家第四代之中最為受寵的王嶽天此時躺在病床上多時,根本連動彈的能力都沒有。

王家的大宅內,時不時傳來一陣淒厲的叫聲,別墅二樓上,一陣陣淒厲的叫聲就是從上面傳來的。

而在一樓,許多人已經圍聚在這裡,可以說,王家的實權人物,全部都已經集中在了這裡。

為首坐在中央的是一個雖然已經滿頭白髮,卻依舊是精神奕奕的老者,他身著一身常服,端坐在主位上,有一種不怒自威的威嚴。

“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會這樣,天兒怎麼會這樣!”

老者虎目生威冷冷的說道。

他就是王家的目前的家主,也是王家除了神秘的老祖宗之外的掌權人,王宏偉,在整個共和國都擁有巨大的影響力。

“這個,我們也不知道!”在他的面前,兩個中年男子,都有些手足無措的感覺。

其中一個身著軍裝,而另外一個則是穿著一身西裝,看起來都是位高權重,有著尋常人所沒有的威勢,不過此時都有些亂了。

這兩個人就是他的兩個兒子,王浩康,王浩昌一個人早已經是中將,步入了將軍的行列,另外一個正是目前大福州市的排名最靠前的副市長,下一屆就有可能接任市長的職位,一家子可謂都是位高權重了。

而王嶽天正是目前擔任副市長的王浩昌的兒子,雖然不是長子更不是獨子,但是因為是老來得子,所以他對於王嶽天可謂是非常的溺愛,平日裡也是要什麼就滿足什麼,沒想到,居然會遇到這種無妄之災。

“哼,沒有什麼能成這樣麼,肯定是得罪了什麼人!”王宏偉冷哼一聲說道,他活了幾百年,什麼事情沒有見過,人老成精,很多事情只要稍微想一想,就能夠想的到。

“該死,要是讓我知道到底是誰動的手,我一定要將他挫骨揚灰!”王浩昌怒氣衝衝的說道,身居高位的他自然不可能是什麼心慈手軟之輩,王嶽天之所以在學校裡這麼囂張,更是敢對葉希文隨便起殺念,有大半都是他這個老子寵出來的,之前犯的幾次事情也都是有他負責壓下去的。

驀地,一陣腳步聲傳來,一個白衣老者出現在了樓梯口,眾人連忙站了起來,王宏偉連忙上前,說道:“煩勞劉老,不知道我孫兒的病情如何了?”

在這個老者面前,王宏偉也不敢託大。

“我已經看過了,不是生病了,大約是被人下了咒術或者是蠱毒!”劉老開口說道,“只是這種手段太過精妙,就算是我,也沒有任何一點點的線索,更別說有什麼辦法了!”

“怎麼可能,劉老,以您老的能力,在這一個領域,可謂是首屈一指了,怎麼會有您老也破不了的咒術!”王宏偉頓時有些失神說道。

“這個,我的所學,也不過是當年跟隨過高前輩學過一點半點罷了,算不上多精通,世界上高人那麼多,我也不敢稱翹楚,何況這個手段非常精妙,是我平生所僅見,或許多花一些時日也許能有一些身上辦法,是不是令孫得罪了什麼世外高人了,我看這個咒術並無殺人之意,只是在懲戒令孫的樣子,一時半會兒是不會有什麼生命危險!”劉老搖搖頭說道。

雖然劉老自謙,但是王宏偉卻不敢有絲毫的大意,劉老在這方面,確實已經算得上是翹楚了,連他都說沒有辦法,那還能有誰有辦法,只能慢慢來了。

親自將劉老送了出去,王家的人才重新回到了客廳之中,只聽上面還是發出一陣陣的慘叫聲。

“查,給我查,最近天兒到底是得罪了什麼人,真是好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