統軍倒是客氣了!那我們這就走?”許子陵詢問道。

“哦哦,自然,許郎將請!”

許子陵也不客氣,揹著手出了內衛牢房,二人剛走到內衛府門前,許子陵突然拍了拍腦門道:“忘了叫上李教習和袁道長了,裴統軍稍等片刻……”

“且慢且慢,許郎將,下官早已經把袁仙道和李教習接了過去,我們這邊請吧?”裴統軍伸手做請人狀。

“哦。”許子陵便隨著裴世方跨門而出,眼神卻朝不遠處內衛府的一個夥長看了一眼。

“許郎將稍留一步!”那個夥長會意,迅速的朝許子陵身旁跑來,叫下了許子陵。

“哦?你有何事?”許子陵問道,這小子倒是挺上道,竟能知曉我的用意。

“哦,旅帥那件事還沒決定是否?借一步說話!”許子陵衝裴世方笑了笑,然後隨著這個夥長走到了一旁,低聲迅速的說了幾句話:“把彌陀和尚幾人換個牢房,嚴加看管,不可有一絲閃失!”

“讓旅帥注意,否則我定會嚴加懲罰!”許子陵陡然抬高了聲調,故意讓裴統軍聽到這般話,他說完之後,便來到了裴世方的身前,做了一個請的手勢道:“讓裴統軍破費了!”

我剛抓了那彌陀和尚沒有多久,這裴統軍居然便親自前來請我吃飯?而且又還輕而易舉的進入了內衛的牢房,可見這裴統軍在蘇州這一畝三分地還是很有權勢威望的!

來到了統軍府,果然見到李宗晴和袁天罡不知道何時已經在各自矮木的桌椅上跪坐了下來,不僅他二人,還有一些許子陵不認識的中年人也都跪地而坐,他們每人的桌子上都放了一壺精緻的美酒和一盤羊腿。

那些中年人見裴統軍來了之後,連忙起身相迎道:“裴統軍,這位便是那年輕的內衛許郎將麼?”他們一個個臉上都帶著一股熟稔的勁,好像一早便認識許子陵一般,親切的緊!

“幸會幸會,久仰久仰!”許子陵也拱著手,臉上露出一股子虛偽勁,逢人不管認識不認識先來一句再說!

“郎將請上座!”裴世方恭敬的道。

一頓飯下來,基本是都是在互相吹噓,各個明面上都稱兄道弟,卻不知道私下裡會不會揹著吐口水。

飯局結束已經華燈初上,許子陵匆匆的和李宗晴袁天罡二人朝內衛府走去。

裴世方身前站著一黑衣大漢,那漢子言語中帶有一絲憤怒,道:“阿郎,失敗了,彌陀沒有被關在牢房內,許子陵這廝好生無恥!”

“哼,許子陵,既然來到蘇州,你便莫要平安走去我蘇州!”裴世方臉色佈滿慍色,叔父,某便是拼了命不要,也要將許子陵這廝碎屍萬段!

許子陵三人來到內衛府,白日那夥長立刻被許子陵叫了過來,“牢內可有動靜?”

那個夥長萬般佩服的看著許子陵,道:“許郎將果真料事如神,就在您走了沒多久,便有一群人殺到了內衛的牢房,片刻之後便又迅速的離開,目的性十分的強!”

果然不簡單,許子陵皺了皺眉頭,看來這彌勒教能在蘇州迅速的紅起來,絕不是簡單的事,這件事背後大有蹊蹺。

“帶我去見那彌陀和尚!”許子陵說罷,便隨著那個夥長走開了。

“我日,他把我們當成空氣了?”袁天罡見許子陵自始至終都沒有和自己說過一句話,不免有點生氣,一旁的李宗晴也不例外,她叫住了許子陵道:“我們是來練兵的,你這般卻是做什麼?”

“練兵?呵呵,有些事不搞清楚,這個兵現在練不得!”許子陵說完像是想到了什麼,對那個夥長道:“等等,先帶我去書房,我要寫封信送往京師!”

雖然現在許子陵完全可以直接插手蘇州的政事,但許子陵可不想讓李世民猜疑,再說,這件事已經不在自己的職責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