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要跟他對著幹。

鬱凌恆眯眸,盯著她看了幾秒,然後他突然湊近她的耳邊,用彼此才能聽到的聲音,曖^昧地低低道,“再可愛能讓你尖叫一晚上?”

“……”

溫熱的呼吸在她耳畔蔓延,她秒懂,小^臉瞬時紅了一片。

“嗯?”他的聲音低啞魅惑,特別勾人。

雲裳紅著臉,不敢說話。

“女人能讓你一直顫抖?能讓你喊到聲音沙啞?能讓你那麼快樂?能……”

“閉嘴!”

他的語調慢悠悠的,慵懶又性^感,明明好聽得很,可她卻聽得渾身燥熱,大腦都快要缺氧了。

腦子裡全是因為他刻意提醒而湧現出來的瘋狂瞬間……

她轉頭狠狠瞪他,忍無可忍地喝道。

羞憤欲絕!

賤^人!又調^戲她!

這時,電動車正好停下。

雲裳連忙跳下車,朝著前面一輛車裡的陶陶跑去。

鬱凌恆唇角高高揚起,心情愉快地看著逃也似的鬱太太,越發覺得她害羞的模樣很可愛。

“嗨,陶小姐!”

雲裳取下墨鏡,漾著友好的笑靨,特別熱情地對坐在車裡雙臂環胸、翹著腿、面無表情的陶陶打招呼。

陶陶似乎偏愛紅色,今天穿的衣服也是一套豔…麗的紅,以及同色無頂球帽。

紅彤彤的襯托得她的肌…膚更是水潤雪白,吹…彈可破。

明明是個美豔不可方物的人兒,又穿著象徵熱情的紅衣,卻偏生骨子裡透出一股冷,叫人看她一眼就能凍結成冰。

她像具沒有生命的雕像般一動不動地坐在電動車裡,妖冶嫵媚的狐狸眼冷冷看著遠處正在打球的幾個男人,對雲裳熱情的招呼聲置若罔聞。

換做別人這樣給自己冷臉,雲裳一定掉頭就走,可面對冷得恍若沒有七情六慾的陶陶,她卻一點也不介意。

總覺得,陶陶是個有故事的人。

她的故事,一定充滿了悲傷……

遇上命運同樣坎坷的人,心裡難免會有同病相憐的感觸……

“我們見過的,我叫雲裳,你還記得嗎?”雲裳笑著提醒,目光落在陶陶的左肩,關切地說:“你的手臂沒事了吧?還疼嗎?”

陶陶依舊面無表情,甚至連看都沒看她一眼,更別說開口說話。

緩步上前的鬱凌恆冷眼看著鬱太太拿自己的熱臉去貼別人的冷p股,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對陶陶本是無感,瞬間轉為討厭。

拽什麼?!!

仗著有燕靈均寵,就敢連他的女人都不搭理了?

這恃寵而驕的毛病真是讓人想呵呵!

陶陶跟在燕靈均身邊已經好些年了,他們幾個都知道燕靈均對她很上心,只是這女人永遠都冷得像塊冰。

他們一直很不能理解,懷疑燕靈均小時候是不是腦袋被驢踢過,這樣一個對她再好都捂不熱心的女人,有什麼值得他那樣去寵愛的!

但這是別人的感情,就是兄弟情義再深也沒資格去指手畫腳,所以對陶陶,他雖談不上喜歡但也並不算討厭。

可現在!

他覺得陶陶很討厭!

雲裳喜笑顏開,陶陶冷若冰霜,兩個小女人同樣貌美如花,臉上的表情卻形成強烈反差。

氣氛,有那麼點尷尬了。

遠處打球的有燕靈均、池千陌和穆劭楓。

還有兩個美麗時尚的年輕女子亦步亦趨地跟在他們身邊,是穆劭楓和池千陌的女伴。

在看到鬱凌恆來了,燕靈均將手中球杆遞給球童,然後朝著他們走來。

燕靈均徑直走到陶陶的身邊,修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