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這麼喝恐怕還不如他,趕緊上去吧,別讓主子多等了。”

姜雨點頭,他將徐雲樓背在了自己身上踏上了渡船,隨後便划著去了畫舫。

揹著徐雲樓來到了那間雅間,屏風後面的男人的影子依舊是斜靠。

“咱們的徐總旗好像喝太多了。”對方開口。

“主子,我這就將他喚醒。”姜雨拿出了醒酒藥,正要拔開瓶塞對方淡然道:“事情他都知曉了麼?”

姜雨停止了手上的動作點頭道:“是的,他這幾天的折騰該掌握的線索都掌握了。”

“那現在就要看他的選擇了,是冒死將真相公之於眾,還是為求自保自圓其說了。”

那人語氣依舊平靜,彷彿無論徐雲樓如何選擇都跟他無關一樣。

“他應該已經從古怪那兒得到了破案所需的所有線索,不過正常人聽到崔呈秀這個名字,再正直的人恐怕都會三思而後行吧。”

姜雨一聲輕嘆。

“你嘆什麼氣?”人影問。

“徐總旗龍肝虎膽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若是選擇明哲保身,我只會覺得可惜,這樣的人不能為主子所用。”

“人各有志。”

“可他知道如此多的事情,若他不選擇站在這邊,對咱們的威脅會十分巨大。”

“你是說選錯邊就殺了他?難怪你剛才會嘆氣了。”人影呵呵一笑。

“主子您的意思是?”姜雨問。

“他不過是錦衣衛一個總旗而已,人微言輕,縱然是在早朝上面見聖上說出了實話,可他說的話又有幾個人信?

為成大業剷除奸邪,殺業是要造,但有時候也不是非必要的,若他要明哲保身,那便將他調離京城就是了,將他弄醒吧。”

“是。”

姜雨領命之後就要拔開瓶塞,結果卻聽地上趴著的徐雲樓沉聲道:“不必了。”

這話讓姜雨心中大驚,連屏風後的人影也坐直了身子。

徐雲樓從地上爬起來後坐在地上與屏風後的人影隔著屏風對視。

“你什麼時候醒過來的?”姜雨黑著臉問,手在慢慢地往腰間的刀摸。

“我從一開始就沒醉。”

徐雲樓的話讓姜雨的手瞬間握在了刀上,他快如閃電地抽出刀架在了徐雲樓的脖子上。

“退下。”

屏風後的人影一揮手。

“主子……”

姜雨有些著急,但見人影沒有任何動作,當即收起刀退在一旁跪下,“屬下該死。”

“徐總旗,今日裝醉前來,可得到了你心中的答案?”人影問。

“並沒有。”

徐雲樓搖了搖頭如實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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