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是絕對不成問題的。但問題在於自己如果想要在比奇全盤動亂前取得這場勝利那就有些難了,畢竟第一大國美策斯此時對人族內戰似乎並不感冒——只要它不動,那自己就不能有機可乘,到頭來還是得打一場長久的硬仗。

所以關鍵的關鍵就是要惡化埃爾德跟美斯的關係,讓他們狗咬狗咬出一嘴毛來!

想到這個他的腦海中又忽然顯現出一個人影來,自己剛才買酒時不經意瞥到的人會不會就是美斯的國交特使覺非夜呢?如果國交特使、女皇的丈夫在埃爾德被殺那美斯還會不會保持現在的這種態度呢?一想到這裡他不禁一喜,先前困擾自己的問題全部迎刃而解!所以不管那個人是不是覺非,他都得回去看一下,於是他將酒囊一扔飛也似的就跑回了那個酒家。

可惜,人卻已經不在了……

找人其實是一件很簡單的事,他只要到木裡可那裡問一聲保準就可策以知道了,可是他卻不能這麼明目張膽地去,要不然美斯的矛頭只會對準自己而不是埃爾德,這樣就更加得不償失了。

獸王的臉上現出一絲的不忍和惋惜,但語氣卻是那麼的毅然決然:“再見之策時,便是你的死期了!”

走在路上的覺非忽然打了一個寒戰,這讓即便深處冰雪之中依舊可以只穿單衣的他大惑不解,想著這個莫明其妙的寒戰只能聳肩搖頭了…策…

又是那名女子,依然白衣勝雪,依然寧靜佇立,唯一不同的是今天她的身旁多了那名小道童。策

女子突然抬頭,疑惑地問那小道童師父的來歷。

“師父的來歷?”小道童驚異於她今天怎麼會突然主動開口說話,更加驚異於她怎麼會問師父的來歷,“我……我策不知道。”

“你不是常說自己是師父從小帶大的嗎,怎麼會不知道師父的來歷呢?”

語氣淡淡的,卻讓小道童感到驚慌,於是他忙於解釋說:“我是真的不知道,雖然我從小就是被師父養大的,可我除了知道師父道號‘無機子’並且是魔界迎社的創始人之外就別無所知了——一年當中有一半多的時間我都是一個人在山上清修的,直到你來了之後師父他才帶著我們在外面到處走!”

女子點頭,卻又疑惑地問:“那你清修的時候師父他在哪兒呢?”

小道童更加疑惑,彷彿是第一次意識到這個問題似的:“我不清楚,我從來沒問過他老人家他也從來沒有告訴過我——你今天怎麼突然問我這個呢?”

女子淡然一笑,將頭轉到了風景秀麗處說道:“沒什麼,我只是覺得奇怪,那些獸神怎麼就這麼聽師父的話,只需要說不到半柱香時間的話他們就全都答應他的要求了。”

“我想這是因為師父他老人家有本事吧!”道童顯得很自豪,他側頭想了想又突然說,“既然你這麼想知道他老人家的來歷那你為什麼不親自去問他呢?”

女子搖了搖頭不再說話,只靜靜地注視著遠處的那一座座山,山的那頭該是魔界了吧……

是夜,月色如水,於無聲無息間覺非來到了木裡可的寢宮,卻在幔帳前徘徊住了腳步。

人家木裡可畢竟是女的,自己一個大男人總不大好在人家睡覺的時候突然現身吧,再說如果自己撞到她跟埃爾德國王正在床上做那種事眼睛豈不是還要長針眼?

他開始責備起木裡可的懶惰來,心想身為一個國家的實權掌管者她怎麼就能這麼早睡覺呢,難道不應該為國事輾轉反側睡不著覺的?!

為難間他不小心碰到了身旁的一隻燭臺,雖然聲音很小但在這寂靜而又戒備森嚴的皇宮之內還是足以引起巡邏衛兵的注意了。窗外凌亂的腳步聲馬上響起,一隊訓練有素的巡邏兵很快就來到了門外。覺非一驚,迅速將身子飄起隱在了房梁之上。策

“陛下,您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