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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可可被狗襲擊，齊昊將那隻狗送到了高修那裡，因為當時齊蘇玲花的反應非常詭異。

她不惜把蘇錦西推出來自首，齊昊直覺這裡面肯定有什麼齊蘇玲花急於隱瞞的。

他暫時想不到具體原因，只能從狗身上入手，高修早就查出來了，只是一忙活就把這事耽誤了。

“原始部落？”

“是的，這種藥非常神奇，會對人的神經造成影響，如果一次服用大量就會產生跟那條狗一樣瘋狂的效果，它會對血液有特殊的敏感，聞到血就會變的很亢奮——如果我沒猜錯，可可當天如果不是受傷就是生理期，對嗎？”

齊昊頷首，可可那天早晨吃飯的時候的確是不小心用刀子劃到手了，蘇錦西肯定是發現並加以利用了。

“這個藥還有個特別有意思的特性，如果長期對人少量的使用，那麼這個人的性格就會變的極為偏執，而且會對殺戮有著特殊的興趣。”

“哦？慢性毒藥？”齊昊的腦子快速的閃過一絲念頭。

“算不上毒藥，因為只要停藥就會停止殺戮，只要控制好藥量就不會對人體本身造成後遺症——不過據我所知，被這種藥控制過的死士停藥後都會精神崩潰。”

“為什麼？”

“兩個部落之間的戰役過後，死士們的藥就會被停下來，但是他們被藥控制時多數會做出違背自身意願的事情，比如用刺刀破開孕婦的肚子取出嬰孩這樣的極端事件，只是為了尋找血的刺激，當藥停下來後，他們多數的人都無法被部落的人接受，甚至也會有自我嫌惡的傾向。”

所以隨著時代的發展部落的進步，這個藥已經失傳很多年了，這時候能看到這種藥，真的是非常難得。

齊昊聽完高修的話，心裡的某種疑惑突然就解開了，對血和刺激有著偏執的追求，這聽著怎麼那麼像他身邊的某個人？

“該不會是——”

“我從你秘書體內提取的體液樣本里面，同樣發現了這種藥的成分，不過濃度非常低，幾乎檢測不到，應該是停藥有些日子了。”

果然，蘇向東被下藥了！

而且按著高修的說法，還是長時間的下藥，老妖婆果然是毒辣！

“我真的想不明白，蘇向東不是她的侄子嗎？蘇家有一半以上都是他在支撐，她這麼做毀蘇向東，究竟是為什麼？”高修也很難想的明白。

“老妖婆只是拿他當工具在使用而已——你不要忘記，蘇向東的母親跟老妖婆之間，某種意義上講算是情敵。”

雖然是姑姑，可是人家還亂倫呢！

有這種關係，蘇玲花又怎麼會那麼好心的栽培情敵留下的孩子，自然是怎麼毀人怎麼培養。

這樣想來，她給蘇向東下藥控制他就解釋的通了。

“當年蘇家的當家主母離奇失蹤，應該就是被老妖婆給害死了，她留下的孩子竟然被下藥當做工具，嘖嘖，蘇家的人還真是變態！”

高修搖搖頭，只當這是一樁豪門醜聞。

“咦？你醒了？”高修發現吳永的眼睛不知道已經睜開多久了，那麼他都聽見了？

“恩。”吳永垂下眼。

原來那個人，是被人控制的。。。想到昨日倆人水乳交融，他當時只顧著在心裡詛咒身後的那個男人，可是當他陷入黑暗之前曾經無意的看了他一眼。

他的眼神很讓吳永不解，現在想來，那是謎一樣的悲哀，揮之不去。。。

母親被殺又被人家當成殺人工具培養，他昨天對自己那樣，是否也是用另外一種方式救自己一命呢？

想著他握著自己的手毫不猶豫的向腹部刺去的那個表情，吳永覺得心裡悶悶的，像一塊石頭沉重的壓在胸口。

“齊昊，對於蘇向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