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能有什麼事?而且看樣子,他似乎還很著急,不會是出了什麼事吧?又珊出於好奇便放輕了步子走過去探聽。屋內人影晃動,可偏偏聽不見在說什麼。又珊自覺無趣便收了偷聽的心思,準備回屋,步子剛一邁開,旁邊的房門就開啟了。又珊看著屋內走出來的沈烈之不知該說些什麼,便匆匆的錯身離去。沈烈之看著又珊匆匆離開的背影,心中暗笑,她這是……偷聽?

翌日,莫然便起身告辭了。又珊便安排了一輛馬車,親自送他出城。馬車從宮內駛向宮外,又從宮外駛向城門,莫然一直都是端坐在馬車內,一言不發,眉間似乎還隱藏了些許的心事。又珊不便開口相問,便也一直沉默著。到了城門外,又珊便下了馬車向其告辭。莫然點點頭,然後把袖口裡的一件物什取了出來遞給又珊。

又珊接過來一看,是一隻錦囊,寶藍色的錦緞上彆著一條明黃色的繫帶。

“你把這個藏在身上,在最萬不得已的時候開啟它,也許能幫你解決困境。”莫然解釋。

又珊看了看那錦囊,感激莫然臨走了還不忘幫自己一把,便點點頭把那錦囊收好。

“莫先生,一路小心。”

看著瑾堯駕著馬車絕塵而去後又珊才慢慢的走回流都。一路上,又珊猶豫著要不要把錦囊開啟看看,最後還是決定把錦囊收好,既然莫先生那麼說了自己便照做吧。

“烏桑人也太過分了!怎麼能這麼做呢!”

“就是,以為咱們好欺負嗎?”

又珊在經過流都街道的時候無意中聽到了兩個小賑的對話。

“咱們把一好好的公主嫁過去,他們居然這樣對我們的公主殿下。”

“那個烏桑的太子也不知道是幹什麼吃的,居然偏袒那個妖婦。”

“好了好了,過幾天公主就要回來了,咱們別再說了。”

又珊從他們的話中隱約的猜到該是沈映染公主在烏桑受了什麼委屈了,而且不久便要回國。嫁出去的公主從來沒有回國的先例,看來這次事態不輕。

不過別人家的事又珊向來是沒興趣知道的,她也不在意那小賑間的對話,回了宮後就自顧自的回聽雨軒休息去了。

又珊剛睡下沒多久,就聽到外面一陣的吵鬧聲。她披上外套就開了門出去看看,到了正廳一看,又是太子妃娘娘大駕光臨了。

又珊正了正衣衫後走進去,照例向著正大發雷霆的太子妃娘娘行禮。太子妃鳳目圓睜的瞪著一旁唯唯諾諾的花禮月,看都不看又珊一眼。在她眼裡,這兩個狐媚子就是一樣的貨色,都該立即拖出去砍頭!

“不知太子妃娘娘大駕光臨聽雨軒所為何事?”又珊倒是不在意太子妃對自己的無視,徑自走到花禮月身邊,對著眼前的華貴女子儘量客氣的問道。

“藍又珊,你倒是好本事,不僅自己耍盡手段飛上枝頭,成了藍郡主、七皇子的未婚妻子,現在居然還能把這風塵女子弄進宮來!你當這皇宮是什麼地方?是你隨便要帶人進來就能進來的嗎?”太子妃厲聲呵斥道。

花禮月一聽,眼睛都紅了一圈,不禁向後退了幾步。又珊也不作聲,心裡想著措辭。這件事確實是自己做的有欠周到,擅自把人帶進了後宮之中,花禮月的身份又及其尷尬,現下居然被太子妃抓住了把柄,這事要是傳出去,自己根本不在理上,很難不受罰。

“怎麼?說不出話了嗎?上次沒有懲戒你是本宮大度,沒想到你根本不知悔改,一再犯錯。這一次可沒有七皇子來給你求情了,他受邀去赴了父皇設的家宴。本宮要好好的教訓你一下,好讓你知道什麼叫規矩!來人,把這兩個狐媚子抓起來!”太子妃一聲今下,就有人衝了上來,紛紛抓住又珊和花禮月,把兩人按住跪倒在地。

太子妃自然是得意的,嘴角不經意的揚起。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