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武警大喜過望,站在原地,轉了好幾圈,這才對視一眼,驚恐的嘟囔到,“這到底怎麼回事?怎麼突然又能動了?”

“立正!”譚秋明一聲厲吼,兩個武警條件反射的雙腿一併,登時站定在原處。

“向右轉!”

“啪!”兩個武警轉身並腳,莊嚴威武。

“你們兩個以軍人的軍魂來告訴我,這個少年到底有沒有毆打你們?”譚秋明說完,目光嚴厲的瞪了陸飛一眼。在他的隊伍裡,絕不能允許一個外人的侮辱,如果兩個士兵指正陸飛有罪,譚秋明必定不會讓陸飛好過。

兩個武警對視一眼,心底糾結萬分,如果舉證陸飛毆打兩人,雖然能博得隊長的歡心,趁機教訓下陸飛,可這卻嚴重違背了兩人入伍所承諾的軍魂誓言,兩人會因此愧疚一輩子。

畢竟陸飛未曾動過兩人分毫,於情於理都不能誣陷陸飛。可如果不指正陸飛毆打兩人,那豈不是太便宜陸飛了?畢竟他這麼囂張跋扈,還是讓兩人心中不爽。

“說!”從譚秋明口中雖然蹦出的只有這一個字,可這一個字,爆發出來的力量卻足以撼天動地。

兩個武警心虛的低下頭,將自己的目光從高個武警滿懷期許的目光中挪開。跟著一咬牙,“啪!”的一下,兩人齊刷刷的敬了一個軍禮。

跟著昂首挺胸,問心無愧的大吼一聲,“報告長官,這個少年沒有毆打我們倆任何一個人。”

譚秋明微微的轉過頭,狠瞪了一眼身旁的高個武警。高個武警一陣心虛,慌亂中趕忙低下頭。

“你為何要闖崗?你不知道藝苑風景線演唱會舉辦期間是戒嚴的嗎?”譚秋明面無表情,冷漠而又不失威嚴的反問道。

“我知道啊。”陸飛輕鬆的回到,“我又不是來闖崗的,我是來看演唱會的。”

“你來看演唱會,帶門票了嗎?沒有門票來看演唱會,那就是闖崗!”譚秋明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說明了闖崗和觀看演唱會的區別,免得陸飛邏輯混亂的胡攪蠻纏。

“帶了啊。”陸飛不滿的撇撇嘴,“不帶門票,我早就不用在這裡跟你們廢話了。”

“那你把門票拿出來看看。”這次輪到譚秋明有些糊塗了,既然帶了門票,為何還要闖崗?既然帶了門票,那還有什麼可爭執的呢?放行就是了。

“給。”陸飛的手抽出口袋,跟著兩指之間夾著的門票登時朝著譚秋明飛了過來。

譚秋明眼疾手快,一伸手,頓覺一股力道從門票中竄出,直逼肩膀,這股由門票傳導的力道奇大無比,譚秋明愣是憋足一口氣,使勁全身力氣,才抵住衝擊,沒被逼退。

“哇塞,譚政委可真是好臂力。”陸飛嘻嘻一笑,本想著甩出一成力道就足以跟譚秋明開個小玩笑,沒想到,他和這些草包還真有些不同,深藏不露呀。

“謝謝誇獎!”譚秋明古怪的看了陸飛一眼。眼前的少年,絕非像他的容貌一般人畜無害。試想一下,僅僅憑藉輕薄如紙的門票,就能當作武器,拒人於百步之外,這種人,怎麼可能會是普通人?這種強大到讓人後怕的臂力,又豈非普通人能擁有?

譚秋明從震驚中緩過神來,下意識的看了一眼手中的門票,跟著臉上閃現出一絲古怪的神色,只是瞬間這股不易察覺的驚變,又被譚秋明完全撫平。

“這門票沒有問題,你為何故意為難他,不放行?”譚秋明扭頭看向身旁的高個武警,語氣裡滿是責備和不滿。

“政委,這小子已經過了檢票時間,按規定不能放行。”高個武警密切的注視著譚秋明的表情,心有餘悸的回道。

“那你好好跟人家解釋不就行了?幹嘛非要鬧到大動干戈?”譚秋明對高個武警的解釋,非常不滿。

“可他不聽勸,非要闖崗,還襲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