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八個班級的學生帶的武器就有些五花八門,有從工地弄來的板磚和鋼管,也有不知從哪裡搞到的西瓜刀或者是缺了幾個口子的菜刀,甚至有的拿著幾個木棍,有些更離譜,拿著竹條子,似乎是從林子裡順手摺來的。

女生們都站在一邊,她們的角sè似乎是醫生和觀看者。

看到這架勢,九班的女生還好,其他班級的女生各個都有些戰戰兢兢,畢竟她們都是好學生哪裡見過這場面,就是在家裡看電視,父母也不允許看香港的槍戰片,本以為只是小打小鬧一場,卻沒想到居然變成有些正兒八經的黑社會械鬥。

雙方都沒有動手,在互相指責和謾罵中保持著剋制,而這樣的剋制在於雙方都拿著武器,尤其是九班的學生手裡的武器還都是砍刀,雖然八個班級的聯盟在人數佔據了絕對優勢,可只有那麼一小撮人是有膽量的。

這個膽量在看到唐龍他們拿著砍刀之後,又減少了幾分,若非是人多勢眾,加上班級裡的女生都看著,估計他們早就鳥作獸散了。

青chūn年少的時候,往往最在乎的就是面子,九班和聯盟班級的人都不例外,尤其是在女生面前,絕對不能丟了面子。

雙方從謾罵對方帶武器,到最後指責對方叫幫手後,開始平息了起來,因為對方都指責對方叫幫手,那麼答案似乎很明確,佔著空地的這二三十個目露兇光的彪形大漢,不是任何一方叫來的。

本來雙方都有怨在身,可是突然在目光對視當中,達成了一個共識,這個共識的開端就是質問這二三十個彪形大漢的來歷。

在這一刻,九班和其他八個班級的聯盟,瞬間磨合為了一體一致對外,這種矛盾又令人不可思議的事情,居然就發生在兩個本應該互相死掐的團體裡,而且變化的還如此之快,甚至讓人感覺有些理所當然。

唐龍到是很客氣,他覺得這三十幾個彪形大漢都不是吃素的,他有一種上當的感覺,可是上了誰的當,他又不清楚。

可是這種感覺他又不能明說,於是只能客客氣氣的問詢這三十幾個彪形大漢,並請他們離開,說著唐龍還拿出玉溪,遞了上去,相比對面聯盟班級無知的質問和謾罵,唐龍懂得什麼叫分寸。

三十幾個彪形大漢一人接了一根菸,領頭點上之後,卻道:“我們是來這乘涼的,你們來打架的是吧?我勸你們還是好好唸書,這才是你們該乾的,要打也上別處去打。”

“今天這個架是打定了,主要是怕傷到時候誤傷了你們,要不哥幾個挪挪地?”唐龍保持著剋制道,心說這都秋末了還來乘涼?如果不是感覺到這三十幾個彪形大漢不對勁,他才不會這麼客氣呢。

“呸。”其中一個漢子把煙一吐,在地上踩了兩腳,“幾個小毛孩還想讓我們挪地方,沒聽到我們大哥說了讓你們回去唸書嗎?該幹嘛幹嘛去,還怕傷到我們,哥幾個覺得他們能傷到我們嗎?”

“哈哈哈,一群小屁孩。”彪形大漢們一個個都露出了嘲諷的笑容。

“cāo。你媽的你罵誰小屁孩呢?”九班的還沒發怒呢,聯盟班級的人就忍不住了,一個個怒氣衝衝的就圍了上來,幾百號人看起來有些氣勢。

“我勒個去的,幾個小屁孩還想敢爺玩真格的了,來,讓爺先見識見識你們有幾分能耐。”其中一個彪形大漢站了出來。

看到這個彪形大漢虎背熊腰,前面的幾個頓時有些膽怯,可一看到對方只有一個人上來,而且沒有武器,他們又人多勢眾,於是底氣就更足了起來。

“cāo。你媽的,兄弟們弄死他們!”領頭的急上了火,見到周圍有女生看著,覺得丟了面子,拿著鋼管就朝那漢子的腦門砸下去。

但是令人想象不到的一幕發生了,鋼管就沒砸到人腦門上,到是被人輕鬆的握在了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