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了一把額頭冷汗,動作整齊劃一:太子爺別鬧了好嗎?我們小心臟很脆弱,禁不起您這麼玩兒……

上官無夜走過來,不無陰險地扯起嘴角哂然淺笑。

“因為……我那些叛軍兵長以上級別將領身上都下了毒,雖然慢性毒素一下子死不人,但是再過個一年半載就會一個個腐爛,如果我沒猜錯話……剛剛應該是死了幾個中毒比較深,至於解藥……我想除了太子殿下你,應該很少有人能夠配得出來吧?”

“……做得……好……!”

皇甫長安不自覺地抽了抽眼角,這個男人,果然很黑啊……以後乾脆叫他小黑好了,上官小黑泥嚎,上官小黑再見!

其實,這一場迷局早很久之前就已經佈下了。

包括馳北風與太子殿下矛盾,包括李府李震反叛,甚至包括破軍府袖手旁觀……如此種種,皆是為了後收網捕魚所採取障眼法,為了能夠好地瞞天過海,暗渡陳倉!

若非如此,上官老狐狸不會那麼就動手,那些隱藏暗處蛀蟲,也不會得意洋洋地露出狐狸尾巴來!皇甫胤樺精心策劃了多年棋局,再加上皇甫長安天衣無縫配合,一個唱紅臉,一個唱黑臉……灰常成功地騙過了所有人,有時候甚至差點把他們自己都騙了,連睡覺都不安穩!

不過現,暫時應該可以高枕無憂一段時日了……

艾瑪,累shi了,活著真不容易!

隨著冬季第一場雪逐漸放晴,這場驚天地泣鬼神政變也緩緩落下了帷幕。

與其說是宮變,反而像是一齣戲劇,還沒有正式上演就被迫匆忙落幕,敗亡人不明所以一塌糊塗,贏人也不見得有多麼輕鬆與歡,倒是嚇壞了一大片“群眾演員”,致使朝政癱瘓了很長一段時間,朝綱差點兒為此一蹶不振!

唯一值得慶幸是,太子殿下光輝而偉大形象終於雄起了一回!

經此一役,哪還有人敢再看輕這個遊手好閒斷袖太子爺?不少人甚至還被她嚇得不輕,就連不巧碰見了,都恨不得躲著她走……劫後餘生朝臣對太子爺忌憚,那是如同滔滔江水綿延不絕,深以為太子爺之心狠手辣令人髮指!

當然,這一定程度上,也震懾了某些蠢蠢欲動、抑或是不安於室心思,夜郎王朝迎來了難得安寧,大夥兒終於可以開開心心地過個好年了喵!

陰暗昏沉大牢內,皇甫長安第二次踏入,與前一次不同,這回是以一個探監者身份。

“太子殿下。”

安白芷見到皇甫長安立刻迎了上去,目光中微微有些閃爍不定,艾瑪……越來越怕她了腫麼辦?要是太子爺提出了什麼非分要求,他是該哭著答應呢,還是該笑著答應呢?

什麼?拒絕?!你敢嗎?反正我是不敢……

皇甫長安走到他跟前停下,見他站穩了,忽然又靠近了兩步,差一點就貼到了安白芷身上,嚇得對方慌忙又退開兩步。

一抬眸,便是那張賤賤臉上戲謔笑。

安白芷又想哭了……

皇甫長安垂眸,瞥了眼案桌上堆得老高一疊文書,不由得走上去翻了翻,一雙狗眼剎那間就亮了起來,心中難掩雞凍,春心都要盪漾了!

“侯府抄家收穫大嗎?”

“上官南鴻為官四十七載,為侯二十餘年,其間貪汙受賄加上中飽私囊不計其數,如今共繳獲黃金二百七十五萬八千兩,白銀八百二十一萬九千五百兩,商鋪兩百一十三家,宅院二十七處,良田……”

艹艹艹!聽著那一溜兒數字,皇甫長安險些沒把眼睛給瞪直了!

土豪啊!這才是真正土豪啊!

特麼個死老狐狸,還真尼瑪能吃!簡直喂他吃什麼都要……比和����固鞍∮心居校浚�

不過話又說回來,這樣也好……與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