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森他們就站在後臺那邊看著賓客們在下面交談著,身體有些壓抑不住的顫抖。

沙維爾也沒想到,一向十分沉著冷靜的安德森居然會在這種時候這麼緊張。

覺得有些感動,也有些好玩。

雖然自己也很緊張,但還是走上前去握住了對方的手。

“小安。”

見沙維爾注意到了自己的窘況,安德森也不覺得尷尬,也握住了沙維爾的手。

“我很開心,沙維。”

在所有蟲的注視中,他們緩緩走出後臺。

【我靠我靠黑髮黑瞳,這張臉,我下輩子能長成這樣嗎】

【開玩笑一樣,他們兩個好看到慘絕蟲寰,我難看到掩面哭泣】

【我第一次覺得有兩隻蟲他們就應該天生一對】

【他們不結婚誰結婚,反正不會是我】

【沙維爾少校之前不是有個亞雌物件嗎?】

【能不能有蟲打聽一下內幕安德森閣下什麼時候納雌侍啊,就是雌奴我也可以接受的】

【之前好像有小道訊息說這位閣下很愛他的愛人,大家應該是沒戲了】

【真的會有雄蟲不納雌侍和雌奴嗎,我不是在做夢吧】

【以這位閣下的長相來看,我確實只有在夢裡能見到】

儀式也隨著主持的出聲慢慢開始,他們緩步向前走去,一黑一白兩件西裝在他們的身上相得益彰。

上面各種鎏金的飾品更是給他們原本就華貴的氣質錦上添花。

他們就這麼在眾人或豔羨或祝福的目光中完成了婚禮的儀式。

儀式的結尾是沙維爾抱住了安德森,在對方期待的目光中剋制地印下一個輕吻。

接下來就是眾人宴席的開始。

蟲族總是會這樣榨乾任何事情的任何一滴價值,即使是在結婚的現場,他們也需要留下宴席的空間。

各種走動的聲音傳來,或是到安德森和沙維爾面前送上最為真摯的祝福,或是到自己認識的蟲面前談論著各種有關於利益的事情。

安德森和沙維爾就那麼穿著禮服穿梭在他們之中,應付著他們之間的各種討好的言論。

克里斯頓家族可從來都是被巴結的物件。

他家的小雄子也代表了他們家中一定的資源。

先不說這位小雄子之前立出來的蟲設是什麼模樣的,要是能夠給這位克里斯頓家的小雄子做雌侍……不,哪怕是雌奴呢。

只需要一個雌奴的位置,就能夠讓他們很多家族雞犬升天了。

當然,今天作為安德森和沙維爾大婚的時間,也不會有蟲一點兒臉色也不看就湊上去問一些不合時宜的問題的。

更多蟲都是對著菲利卡明裡暗裡打聽的,只是菲利卡都比較禮貌地回絕了。

安德森從小就是個有著自己想法的小孩,要是自己擅自替他做了什麼決策……對他和對自己都不好。

雖然是結婚的日子,沙維爾的心裡也是很開心的,但在面對人們的時候表情就是會不自覺地繃起來。

安德森笑盈盈地上前去應付他們的各種對話,沙維爾默默地跟在安德森後面幫安德森擋著酒。

他們之間的配合已經默契到就算沒有其他交流,手剛遞過去也能夠在下一秒得到回應了。

安德森知道自己的酒量實在是拿不出手,乾脆不逞強了。

高大的軍雌還是很有壓迫感的,儘管宴會上依舊是雌蟲比較多,但長到兩米一的,就算是雌蟲也少見。

每隻想要用點小花樣的蟲在面對這般威壓時自動放棄了原本說出來的話。

這種十分快速的社交活動也讓沙維爾不可避免地多喝了一些酒。

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