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盤珠子崩我臉上了樓上的,我勸你老實點做蟲,閣下是大家的】

【我算是看出來了,不管是雄蟲還是雌蟲都在饞閣下,只有沙維爾議員反其道而行之想著他那個什麼白月光】

【所以沙維爾議員可以 把安德森閣下讓給我嗎,我一定會好好感謝你的】

【雖然沙維爾議員做起事情來沒什麼腦子但是他絕對不是什麼傻子的好嗎】

鄧茨就這麼將心情低落的安德森帶到了自己在首都星置辦的房產,和之前約安德森前往的古舊城堡是完全不一樣的模樣,它的外表和裡面始終如一的豪華。

就在鄧茨拉著安德森進入房間的時候,安德森一句話都沒說,任憑鄧茨這麼拉著自己走到一個房間之中。

這個房間就在主臥的旁邊,各種裝修風格也趨向於豪華的蟲族正統風格。

安德森之前看到過蟲族的歷史裡面描述的各種蟲族皇室風格,想著如果那些皇室建築沒有在之前的星際大戰之中消失掉的話,應該就是這般模樣吧。

和自己上輩子那個歐洲皇室建築還有點異曲同工之妙,就是這個看起來要更復雜一些。

“鄧茨……”

就在鄧茨打算轉身離去讓安德森一隻蟲在房間裡面安靜上一會兒的時候,安德森突然伸手拉住了即將離開的鄧茨。

安德森這麼一伸手,鄧茨眼中原本的憐愛更多了一些,像是即將要溢位來了一樣。

“怎麼了小安?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嗎?”

他轉過身來,半摟著安德森。

“我想跟你說說話,上次是我太任性了,你能原諒我嗎?”

失憶後的安德森眼神和之前是完全不一樣的,這也是鄧茨覺得安德森是真的失憶了的最為有力的證據。

黑色的瞳孔在這種時候也顯得更加純潔起來。

對於蟲族來說,黑色反而是最為純潔的顏色,他們的蟲神就該是這般模樣的。

在安德森看向自己的時候,鄧茨的理智就幾乎完全喪失了。

一向享受著操控別的蟲理智的他現在被安德森操控著理智。

“我沒有怪你,小安。”怎麼捨得怪你呢,只要你乖乖的在我的身邊,想做什麼都可以。

“真的嗎?我之前那麼任性,給你添了那麼多的麻煩……”

安德森又抬手看了看手上的手錶,這是剛剛鄧茨在出商場的門的時候交給他的。

“小安,這些怎麼能夠叫麻煩呢?這都是我心甘情願的,你不需要有別的想法,接受就可以了。”

安慰安德森的話鄧茨倒是張口就來。

要不是之前得到的資料裡面顯示鄧茨平均幾天就弄死一隻雌奴的話,安德森就真的要信了他這般偽裝了。

“你可不可以不要太信任……雄協那些蟲?他們總是說一些很奇怪的話。”

像是用盡了自己身上所有的力氣,安德森終於說出了這句話來。

完全沒有想到安德森居然會在自己的面前說出這話,鄧茨的表情明顯愉悅了一下。

他想要讓安德森說出更多的訊息來,即使他已經知道事情的內幕了。

之前他派出去的蟲就不止一次回來彙報雄協只顧著他們組織內部的利益出賣他們合作訊息的事情了,他相信安德森是聽到了和這些事情差不多的訊息才會這麼跟自己說的。

霍斯……鄧茨在心裡默唸著這個名字,這個老東西已經不是第一次試圖挑戰自己的權威了。

原本是打算將他收到自己的下線過來的,奈何這老玩意兒別的不行,就精神力等級還不錯,每次的操控要耗費大量的精力就算了,還操控不了多久。

倒是讓他形成一點氣候了,這是自己的失誤。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