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偷偷抹淚。

有時候他走了,還會把香菱留下陪兩人解悶。

香菱勤學好問,時常和兩女談詩論賦。

三人倒也相得益彰。

只是馮一博回去之後,賈璉和薛蟠偶爾會取笑幾句。

賈璉可能會笑他見色忘友。

薛蟠不會這麼說自己妹夫,只會說他想逃酒。

於是三人難免再喝一場。

只是兩人都默契的不和賈璉多喝。

生怕他再醉了,說了什麼不該說的。

時間就這樣匆匆而過。

船很快到了揚州,僕人大包小裹的下船。

一眾人直奔鹽院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