堰塞湖這頭的酒宴結束,眾人又開始商議起接下來去堰塞湖附近的高檔會所裡k歌什麼的,就沒有跟著公車走。王傑這邊打了個電話,很快市區就開來幾輛豪車,載著眾人到歌舞昇平的環湖會所。

會所會客沙發上,王傑應付完幾個朋友,看許東在沙發上表情不好,就端著杯酒在他旁邊坐下,道,“田闐和她一家都回去了,張茜幾個在這邊玩得很嗨,怎麼,去不去包間?”

關鍵許東平時在凰城算傲慢慣了,什麼時候遭到今天蘇燦的這番奚落,更何況是當著田闐眾人面前,這個蘇燦真個算得上囂張了。許東受了這窩囊氣,直至此時還沒換過勁來。主要心頭窩火。

“怎麼,還在想那小子,初來乍到的,今天對你的氣焰很囂張啊”頓了頓,王傑表情晦澀,側頭有點遲疑道,“那個小子,虛張聲勢的吧人人都這麼說,今天算鬧了個笑話了。”

許東沒有再說話,沒玩多久就散了要走。眾人這才撤了場,走出會所門來,一群人中還有人打趣笑道,“許少,你回去一定要檢查賬號啊”

王傑和朋友一一送了眾人回去,回家的時候他老子坐在沙發上看電視,臉色很不愉快,王傑倒是很務實,很看不慣他混跡那些狐朋狗友之間,父子外表看上去關係正常,實際很惡劣,往往一兩個月不說話。不過也有底線,只要他沒結婚前不搬出去住,這個大前提上可以容忍他很多出格的事。

王傑去洗漱,這才聽到他老子開啟房門進屋睡去的聲音。

躺在床上,整理今天一天,王傑也沒分析出蘇燦這個副議長之子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但知道如果此人真深藏不露,那麼很可能凰城又要多一個囂張的人物。

半夜的時候王傑電話響了,一看電話號碼接起他就笑罵道,“許少,後悔了哇,對會所那兩個新州妹子動心了哇。”

電話裡傳來許東有些遲鈍的聲音,語氣有些肅感,如臨大敵,道,“你上次給我的那個特殊賬號我反覆試了幾次登不上去了”

:()蘇燦的時光羈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