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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是已經捉拿過了,卻被一個上古妖咒搞的全都忘了,這些人每個人能想起來的都是五個小時以前的事情了,而這五個小時發生了什麼卻全都遺忘了,那任鸞鸞不停的警惕著探查著周圍,任鸞鸞是妖仙,能讓他失去五個小時的記憶很明顯修為可以用深不可測來形容,這裡是歐洲,有這麼高修為的傢伙麼?他可不認為這是書玄子這位神仙開的玩笑,
“現在播放本地新聞,今天上午,在XX私人機場發生了一件怪事,以這個機場為中心幾乎所有的生物都失去了生氣,就好像是地獄中的魔鬼突然來到了人間似地,而且。。。。。”,下午的時候電視裡播放起了一則新聞,說的是一個私人機場周圍所有的人,動物都失去了靈魂,成為了沒有思維的行屍走肉,現在正有一些專家在研究其原因,就連從地下挖出來的老鼠都是如此,讓很多人都害怕了起來,有不少遊客都打算離開這個城市了,好笑的是任玲雪這夥人,教廷和黑暗議會的人都在討論這件事是誰幹的呢。
“怎麼了?寶貝兒”,書玄子和空羽伶正坐在一家咖啡廳裡喝著咖啡,但書玄子的面前放的卻是酒,而不是咖啡,空羽伶撅著嘴拉了拉書玄子的胳膊,書玄子笑著問了一句,書玄子正在看報紙,報紙上已經報道了那責怪異的新聞,因為維也納離聖帕爾滕很近,而那個機場正是聖帕爾滕的一個私人機場。
“我爸說過幾天想見見你”,空羽伶用胳膊拄著腦袋笑著看著書玄子說了一句,臉上盡是幸福的樣子,越看書玄子越喜歡,不自覺的臉上都露出了笑容。
“見我?那小子那麼忙見我做什麼?”書玄子看著報紙隨口的問了一句,結果剛問完就被空羽伶狠狠的掐了一把,“又掐我做什麼?”書玄子苦笑了一下總算把目光從報紙上轉向了空羽伶那憤怒的小圓臉上。
“那是我爸,你怎麼能說那小子?你是不是想氣死我?你要喊伯父”,空羽伶故作姿態的訓斥著書玄子。
“好好好,你說喊什麼就喊什麼好了,你伯父要見我做什麼?”書玄子笑著彷彿故意氣空羽伶似地,惹得空羽伶磨了磨自己的牙張口就咬了過來,卻被書玄子哈哈一笑抱到了懷裡,咖啡廳裡的幾個外國人也向這邊看了過來,“你都是音樂家了,怎麼還像個小孩子似地?恩?”摟著空羽伶書玄子打趣了一句,
“我哪裡是音樂家,還不是佔了你的光,你才是真正的音樂家呢,我知道你是高人,大隱隱於市,深藏不漏,不想被太多的人崇拜,不想過那種名人的生活,不想被那麼多事情煩擾,對吧?”空羽伶笑嘻嘻的在書玄子的懷裡問道,書玄子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你什麼意思?難道我說錯了麼?”空羽伶奇怪的問道。
“說對了一半,也說錯了一半”,書玄子摟著空羽伶在這咖啡廳裡說著情話,這種生活讓書玄子很是愜意,悠閒,書玄子終於明白為什麼喜歡和空羽伶在一起才有戀愛的感覺了,因為環境,這裡是西方,認識書玄子的人基本上沒有,而且在這裡生活是很自由的,讓書玄子終於體會到了一個普通人的日子,而在天玄食府的時候卻總是覺得不像普通人,不是這個喊前輩就是那個喊師父,書玄子相對來說還是喜歡寧靜的生活,
他們兩個是這裡是纏綿了,外面卻已經亂套了,這維也納現在尋找他們兩個的音樂家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了,空羽伶的那個店鋪早就擠滿了人,人人都是來買樂器的,就因為空羽伶一句不小心漏嘴的話,在和索斯教授聊天的時候空羽伶曾經說了一句‘這種樂器雖然珍貴但也沒有珍貴到絕跡的地步,因為我認識那位做這種樂器的音樂人’,空羽伶其實也沒有多想,只是覺得書玄子這樣的人成為了自己的男朋友是一種驕傲,更是一種幸福,她說這句話也不過是想讓索斯教授也跟著自己分享一點點幸福,卻不想她說的這句話被索斯教授透露給了一些親密的朋友,這音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