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在往前飛馳。

薛元桐發現那條運動軌跡,正正好好對準姜寧,她連忙喊道:“姜寧你快往後退!”

自從桐桐走後,姜寧的神識,無時不刻不在關注她們,這一切自然盡收眼底,他淡定的起身,準備讓開位置。

這時,一輛小冰車慢吞吞的滑過此處,婁可可心不在焉,她想到了奔現那一天,男友說要開電瓶車帶她兜風,一生一世呵護她…

她知道,世俗的眼光中,他很不好,可是,那些昏暗的歲月裡,唯獨他陪伴,王永曾說過,對方是特麼一隻野狗,可是婁可可認為,他是一頭雄獅。

被獅子呵護過的女人,怎麼能看得上其他的野狗呢?

突然,她聽到遠處傳來喊聲,如果是曾經她,她一定會轉過頭,然而現在的她,對世間萬物充滿淡漠,她患上的是雙向情感障礙,即是躁鬱症,論嚴重程度可是能與癌症比一比的。

‘呵呵,一切與我無關…’婁可可的心房封閉了,她對世界已不存任何希望。

她雙手握著滑棒,輕點冰面,冰車滑出一道直線,冷白皮的她,彷彿和這片晶瑩的冰面融為一體。

下一秒,年輕女子駕馭的滑板,如同脫韁的野馬,直衝衝撞擊小冰車。

伴隨著“嘭”的沉悶響聲,婁可可的小冰車被這股大力猛地掀翻,她的人也像一片落葉似的,飄到了冰面上。

,!

姜寧距離她不到兩米的,不是不能救,但姜寧覺得女生一臉厭世相,況且言辭犀利,不值得他救。

此處的動靜,驚動了林子達幾人,王永慌忙跑過來。

婁可可躺在冰面上,白色的羽絨服在冰面鋪開,宛如一朵綻放的花朵,竟有幾分美麗。

玩滑板的年輕女人爬起來,趕緊道歉:“對不起啊妹妹,我的問題!”

婁可可仰面朝天,眼裡沒什麼神采,一句話也不說。

她望著深沉的天空,一如她接到噩耗的那一天,她的膝蓋手肘隱隱作疼,卻比不上她的心痛。

王永本就對婁可可很內疚,現在見到她還出事了,更加內疚了,他蹲下來打算扶起她。

婁可可眼神涼薄,她只是說:“不用了。”

桐桐和思雨跑來檢視情況:“咋啦咋啦?”

王永無奈:“她剛才被撞了,不願意起!”

桐桐:“冰面不涼嗎?”

婁可可無言。

剛才玩滑板的年輕女子勸道:“妹妹,你快起來好不好,萬一凍生病了。”

婁可可淡淡的說:“我本就有病。”

年輕女子臉色一變,心道:‘壞了!’

不論眾人怎麼勸,婁可可跟個犟種似的,偏不起身。

王永急麻了。

陳思雨驚然道:“我懂了,她準備訛人!”

薛元桐贊同:“這麼年輕就深諳碰瓷之道,厲害!”

婁可可:“…”

得了抑鬱症後,她再不會在乎別人的看法,她只想活出自己,她躺在冰上,看眾生芸芸。

姜寧冷不丁的說一聲:“你能換個地方躺嗎?我辛辛苦苦鑿了半天的冰洞,恰好被你給擋住了。”

婁可可:“…”

她終究是站起了。

年輕女子心道:‘謝天謝地!’

……

王永帶來的兩個妹子,淘汰一個。

接下來,變成了甜美舞蹈妹子許文藝的主場,她換上一雙冰刀鞋,在廣袤的澮水河面滑動,身姿輕盈無比,柔韌性極好,腰臀彷彿春風中搖曳的柳枝似的。

林子達看見後,眼神驚訝:“王永,你表妹還會這個?”

說來可笑,王永同樣是第一次見,他感慨道:“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