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自冷笑,心想你這個女人既然已經落到我的手裡了,就註定要成為我的性奴,那怕你就是再如何的不願與不甘心,或是妄圖想抵抗,也不能改變這最終的結局,哼哼,我不但從身體上,更要從心理上把你徹底的征服,你這個騷貨等著瞧好吧!

劉玉芬一接觸到昊天此時的眼神就不由自主從心底感到恐慌與懼怕,因為她能清楚地感應到從對方眼睛中射出來的是多麼霸道和強烈佔有的眼神,而且這像是能洞悉一切的眼神令自己覺得無論是從身體還是心理上都被毫無保留地徹底暴露了出來,令自己內心深處的軟弱與恐懼無所遁形;同時,在這雙眼神下更能感覺到自己無論是再怎麼樣的反抗也是徒勞的,這個眼神的主人可以在第一時間就能把握到自己的心理,抓住自己的弱點,再給自己以致命的打擊,讓自己輸得更慘。

有了這個想法,令劉玉芬如墜冰川,一股自心靈深處湧起的寒意讓她孱弱的身心不住地顫抖。

“怎麼停下來了,不吃飯是嗎?很好,那我們先調教後吃飯,給我把衣服脫了!”

昊天眯著一雙小眼,眼中閃爍著異樣的光芒。

雖不是厲聲相向,但劉玉芬卻從對方的語氣和眼神中感到危險的存在,並且對方還在給自己傳達一種資訊,那就是自己在對方面前最多隻是一個可任意擺弄的玩物,並且對方高明之處還在於利用潛在的心理優勢給自己不斷的施加壓力,等到了自己從身體和心理上完全崩潰時,那自己就只有淪落成奴隸的份了。

悲慘的感覺充盈心頭,劉玉芬在感到絕望前爆發出所有殘餘的勇氣,昂起悽然的美臉,悲苦中帶著些許的堅強向昊天疾聲道:“你到底想怎麼樣啊,為什麼要這樣折磨我,你要我的身體我給你,但你不能這麼糟踐我、折磨我。”

昊天眯著一雙小眼定定地望著劉玉芬,嘴角更是勾起一抹殘忍的冷笑,直到對方受不住自己的眼神再次垂下那“高傲”的粉首時,才陰惻惻地笑道:“嘿嘿,三娘你果然夠聰明,是,不錯,我就是要把你馴成我的性奴,讓你完全屈服於我,讓你變成一個整天都在渴望著我的淫婦,哈哈哈。”

“你……你真卑鄙、下流……你……嗚嗚……”

劉玉芬逐漸感受到自己的心理防線在崩潰。

雖然痛恨於對方那極端下流、可恥的目的,但卻知道自己無力反抗,自己在這個男人面前一點辦法也沒有,處處受到節制,步步遭到打擊,悲哀的同時卻猛的發覺自己已經在心理上變成一個對方可任意玩弄的小淫婦了,自己先前一度的反抗也落入對方的圈套,被對方利用且反擊回來讓自己陷入更可怕的深淵。

昊天看著眼前的女人那極度悲傷卻無力掙扎的哭泣,知道自己已成功攻破了女人的心理防線,女人已經在心理上屈服在自己的淫威之下,只要自己再把她的身體徹底的征服,那她就將變成自己可任意驅使、踐踏的小淫婦了,而這個女人馴服的同時,離自己征服司徒世家全部女人的大計的實現又近了一步,嘿嘿嘿。

“你這個騷賤的小淫婦,還哭個什麼勁啊,還不快把衣服脫乾淨了,磨磨蹭蹭的,看我一會怎麼整你,哼!”

昊天此時的疾聲厲喝正是要真正馴服劉玉芬的開始。

劉玉芬抬起帶雨粉臉膽怯地望了昊天一眼,見對方板著一張冷狠厲之色,心中不由一顫,哀苦中夾雜著恐懼,畏縮著繼續脫起身上的衣服。

身上本來就沒剩多少衣服了,很快身上脫得就只剩下一件淡紫色肚兜,豐滿雪白的身體大部分暴露了出來,纖細白嫩的手臂、修長美麗的大腿、粉頸下暴露出來的一抹雪白的胸肌、白嫩豐挺的Ru房盡皆呈現在眼前男人眼前,劉玉芬不由雙臂緊抱胸前,再沒有勇氣脫掉身上最後的遮蔽物。

“他媽的,快脫!”

昊天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