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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防備不及的藺輿風,就這麼被突然發難的嚴清郎連打了好幾拳,他也沒反抗地任由他朝自己又打又掐,狂笑著反身摟緊嚴清郎,粗暴地揪住他的黑髮吻上那片略顯蒼白的薄唇。
嚴清郎粗喘著氣地用力一咬,推開壓在他身上的藺輿風嘶喊:「去死!」
他猛地揪住藺輿風的頭髮,拉著他就往牆邊撞,力道雖不大,卻也讓藺輿風的額頭泛紅了。
兩人像瘋子般不斷反撲對方,一個是拼了命恨不得將對方往死裡打,另一個則是大笑著緊壓著對方狂肆地親吻啃咬,就等對方力乏,再慢慢享受眼前的大餐。
打到最後,嚴清郎已然無力地癱在藺輿風單薄的肩頭,跪坐在地上不斷喘息,雙手卻仍不肯罷休地緊揪著他的衣襟不放。
被打得渾身青紫的藺輿風,緊緊地抱著嚴清郎躺在冰冷的地面,雙手不停地輕撫他那緊實腰身,和那寬闊的裸背。
「你!」嚴清郎忽然睜大雙眼,錯愕地看著藺輿風雖顯狼狽,卻依舊俊美的容顏。
「你發洩夠了,也該輪到我了吧?」藺輿風毫不客氣地將嚴清郎反壓在地上,也不管他是不是能適應,拉下褲子便將粗大狠狠地撞入他體內。
嚴清郎慍怒地抬身咬住藺輿風白嫩的頸項,像是要報復他竟敢如此對待他般,卻只是徒增他越漸狂肆的衝撞。
「唔……你這個瘋子……給我住手!!」他終於忍不住地鬆開口抖聲大吼。
藺輿風卻不願聽,俯身吻住嚴清郎還沾著血的唇瓣,一次又一次的猛烈撞擊那溫熱的小穴,感覺懷中那總是對他冷淡無情的男人,不斷顫抖激震。
呵!瘋子又如何?他就是要他記住,是他這個瘋子要了他,而且不止一次!
兩人的軀體不斷交纏緊合,恰似他倆的命運般,終將註定緊緊糾纏在一塊兒……
第十四章
一夜的激情過後,藺輿風便離開了,留下一臉漠然的嚴清郎躺在冰冷的地面。或許是打擊甚大吧!他像是自虐般任由自己光裸著身軀受寒氣侵襲,唯有身側緊握成的拳的手,真實地表現出他的情緒。
光是狠打藺輿風一頓還不足以抹滅他飽受踐踏的自尊心,他簡直恨不得殺了他!倘若冷月對他所做的事令他感到震憤的話,那麼藺輿風今晚的所作所為,怕是死一百遍也不夠償還!
可惡!那個混帳……嚴清郎閉緊雙眼擰皺起眉頭,總是冷然的俊逸臉龐,終也露出憤恨的神情,古銅色的寬闊胸膛也激動得不斷起伏。
他抬起僵冷的手,試圖爬起身,奈何一陣天旋地轉,讓他又狼狽地跌回地面,更激起再也抑止不住的狂咳。
他咳得臉色忽白忽青,撐著地面的手背都冒出青筋了,咳嗽才緩緩停止,卻止不住渾身的痠麻,下身亦隱隱抽痛起來。
等到嚴清郎真正能站起身,將自己從頭至尾地清洗透徹時,天色已逐漸泛白。
他離開了仍佈滿情慾氣味的雅房,強撐著虛弱的身體走入一間客房內躺下,任由自己陷入昏睡之中。
或許真被藺輿風說對了,他是不該惹怒長孫少卿,至少不該在自己病得如此嚴重的時候與他作對,在無人照料之下,只會讓他的病情更加惡化。
唯一留在府中的聾啞總管,似乎也不管府內的任何事物,連他這唯一的主人病了,也不曾見他來關照過。
使得他每日在半夢半醒間沉浮,渾渾噩噩地度過每一個晝夜,連續十幾日都不曾好好用過膳,僅以房內擺著的果子和茶水度日。
就在嚴清郎以為自己快要病死時,誤以為他不肯上朝接任戶部侍郎一職的長孫少卿,震怒地派了名宦官欲領他進宮晉見。
卻意外地讓來到府中的宦官發現病重的他,方來得及向毫不知情的長孫少卿通報,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