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燕舞低笑出聲:“你說我該拿你怎麼辦才好?”

低下頭,這一次毫無懸疑的吻住了槐古齡的唇,起初帶著怒氣一樣的狠狠碾磨,後來又極盡溫柔的細細品味。

身下的人兒微微顫抖了身體,某個熟悉的部位同他一樣有了反應,縱然平日裡神采飄逸,如今也是如同處子一樣單純的讓人心疼。

微微迷濛的眼睛吐露出男人的不知所措,失神又失焦的眼神讓沈燕舞更加戀愛。

手,不自覺的向下摸去,來到男人慾望的中心,他卻停下了動作,有些困惑的看著自己身下的男人。

平日清澈的眼神早已失去了焦距,可以清晰映出自己身影的眼瞳此時也是一片模糊。

他心底的人是誰?

沈燕舞忽然很想知道,逢場作戲他經歷的多了,曾經的他,看不慣的,不屑看的,都可以視而不見,因此在床上他可以是完美的情人,挑逗只不過是讓兩人都快樂的手法而已。但此刻,他想要得到的遠遠不止於自己的快樂,同樣還有對方的。

對待朝陽的愛,是一種依賴,一種感謝,是一種想要給與對方幸福的慾望。然而對待槐古齡的愛,卻更多了幾分同病相憐,更加有著一種征服的慾望。

他不否認自己的多情建立在了過去他對情愛的濫交上。

喜歡,就可以在一起,不論這份感情是不是會長久,是不是會專一。

但是,那是他對別人的喜歡和愛。

他所要的喜歡和愛一定要是專一和永久的。

這是沈燕舞對於愛情的要求,唯一的,僅有的,卻也是近乎苛求的要求。

他如同君王一樣俯視著槐古齡,手又一次慢慢律動起來,來到了對方身下,握住了昂揚的慾望,輕輕的撫摸著。微微側過了身體,此刻的槐古齡上身早已經衣襟大敞,雪白的胸膛□在空氣中。

沈燕舞的手隔著褲子挑逗著槐古齡的□,讓自己身下的男人失神的顫抖著,回應著。

男人的臉上露出了苛求的神色,整個身子染上了慾望的粉紅色,分外的可愛。沈燕舞滿意的欣賞著,他知道這樣的槐古齡只有自己見到,也只有自己可以見到。這樣的想法讓他感到滿足,是獨佔欲的驅使,還是愛的霸道,他分不清楚,只能依心而為。

低笑出聲,似乎讓男人有了短暫的回神,沈燕舞在對方眼神清醒的瞬間,急切的俯下了身子,靈巧的舌頭自男人的喉頭打著轉。舌頭感到了對方的吞嚥,喉結上下滾動,讓他極具耐心的身體也險些沉淪。

沈燕舞不由得“嘖”的一聲,對自己的急切有些不滿。饒過了對方的喉結,卻又被男人胸前的兩朵茱萸吸引,像個孩子玩鬧一般,輕巧的舔弄,如嬰兒一樣吮吸,又似情人一般輕輕啃咬,瞬間繃緊的身體讓他感到滿足,手上卻留了力道,不想讓男人解脫。

舔過每一寸完美的肌肉,最後停留在了對方小巧精緻的肚臍旁,眼底的顏色更加深邃,叫對方來不急回神,便將舌頭探入了那個小兒淺的漩渦,輕巧的舔弄。

男人發出了難以忍耐的呻吟,想推拒,又似迎合。

沈燕舞悶笑出聲,一把拉下了男人的底褲,將對方早已開始吐露□的頂端吞入了口中。

極為靈活的挑逗,並非因為自己曾經做過,而是被如此的對待過。女人的口腔比起女人的下身更讓男人有感覺,沈燕舞所接觸過的女人,對如何挑逗男人都是很有經驗的,就算自己不曾做過,但是從一個體會者而言,沈燕舞的學習能力是相當快的。

舌頭繞著玉柱旋轉,時而輕輕舔過下面的雙球,牙齒磨蹭著略微粗糙的表面,感覺有液體滴到自己唇邊,沈燕舞毫不猶豫的吞下,再一次吞入對方的□,被對方充斥的感覺並沒有讓他感到反感。

這是他在面對朝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