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時張天玄等三人已經快速趕到,他見高望全身上下被黑霧所籠罩,靈氣已經變成了強烈的唳氣就彷彿是從地獄裡跑出來的惡魔一樣。他不願見高望造出殺孽從此痛苦一生,便出手使出道法將那六人彈開。

那藍光冰劍險險的從他們的頭皮上劃過,削去了頭頂部分頭髮,那六人同時都變成了禿子。高望轉身叫道:“師傅!為什麼要救他們,他們都不是好人,都該死!”

白眉給張天玄使了一個眼色,兩人心領神會幾乎同時出手,一人點住高望的印堂穴,一人點他的頭頂的白匯穴。高望已受魔靈唳氣的影響,識神突然受控,還想掙扎。白眉和張天玄立即吟唱,將道法經文傳入他的耳中,助他脫離魔魘。

“阿望,攝定心神,隨為師念道德經,驅除魔念,還我真性!”

高望接受兩人精純的真元力,又以無比的意志強壓住心中的唳氣,慢慢的坐下,導氣歸元。

三女已經調息完畢,見高望跌坐於地,張天玄和白眉均是面色凝重,朱童告訴她們剛才所發生的一切。小青跑過去將昏迷中的離心塵抱了過來,張靜宜和安琪則來到那六人之前,以她們現在的心情很想將這六人廢了。

這六人中那個高個子劇烈的咳了幾聲後心有不甘的說道:“如果不是他頭上突然冒出我們祖師爺的浮相,鹿死誰手還不一定、、、”

安琪輕笑數聲:“敗就是敗了,還不服麼?”她說著一腳踏到那人身上。

六人中年紀最大的人嘆了口氣道:“姑娘說得沒錯,敗就是敗了,沒什麼好說的,你們殺了我吧,只是請你們放了我五個兄弟。”

張靜宜揮手道:“等等,你們剛才說阿望頭上冒出什麼祖師爺是怎麼回事?”

“那是我們河洛鎮劫教的創始人,在一千多年前進入禁地風月灣後便再沒出來過。他警告我們無論何時都不可踏入風月灣半步,那裡是我們河洛鎮的聖地,你們擅闖聖地,所以才想將你們拿下讓鎮長髮落。”

“劫教?”張靜宜皺眉自言自語道。“原來這世上還有劫教門人。”

另一邊高望已經收神回竅,他睜開眼睛,眼光中再無半點殺氣,平淡如水。“師傅,白眉前輩,剛才累你們耗損心神真是過意不去。我、、、我剛才是怎麼了?”

張天玄盯了白眉一眼後哼道:“你受鏟教修煉之法毒害,剛才受魔性困擾,還好我們控制得即時,再遲恐怕就不好控制了。”

白眉低頭說道:“這事確是因我而起,當時你在我那八卦爐中表現出對魔靈超強的抗性,是我對你投放的魔靈過多造成了一些影響,而你還吞噬了更強的魔靈,又沒經過鏟教更深的修煉,所以心神才會受魔性控制。唉!~~事到如今,確也是我的過錯,應該由你發落。”

高望望向旁邊看見了,小青懷中的離心塵,他慌忙上前問道:“他怎麼了?傷得重不重、、、”

小青看了看他說道:“他的傷不重,只是昏了過去,沒有傷及經脈,調理幾日後應該會恢復過來。”

高望回頭對張天玄道:“師傅!我想送小塵回鎮裡,由他爺爺醫治,您看、、、、”

張天玄沉思片刻後說道:“這河洛鎮透著古怪,我們儘量不要生事。另外,以你目前的狀態不適宜再修煉任何玄門法術,必須停止。從今日起你每天誦唸百遍道德經以化解體內的魔性。”

高望低頭道:“徒兒記住了、、、、”

朱童扶著白眉說道:“好了,我們快去河洛鎮,我們現下都需要一個安全的地方靜修。”

一行數人抱著離心塵,押著那六人向河洛鎮進發。

路上,小青忽然神秘兮兮的跑到高望的面前,輕輕扯了扯他的袖子低聲問道:“那朱果還在你身上?”

“沒有,我把他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