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謝謝你!”

“沒什麼,不用謝!”

竟如此客氣,看來自己準備講不好意思,已被後面的情節所代替。

在機械學上,這叫力的遷移。

後面的工作接著幹,在快到10點的時候,兩個人把一塊黑板打扮的五顏六色,機械系的線條加上中文戲的繪畫,國慶節就這樣在黑板上慶祝起來了。

阿才本以為白雪會請自己吃夜宵,她卻講了一聲:“我晚上回去還有其他事,謝謝你的幫忙,改天請你吃飯,就走了!

阿才有點傻了,難道這“豔遇”就這樣夭折了?

回寢室的路上,阿才才想起來,剛才在抱住白雪的時候,手碰到了她的Ru房。

阿才有點後悔自己一不小心的齷齪,只可惜當時沒有注意白雪的反應。

《大學。com》 (11)

10。

星期四學院組織了一個講座。

來講的是S市某大學的一名教授,講的是《形象思維學》,頭髮都花白了,還到這來講學?不覺得累嗎?

其實阿才心裡不是真的這麼認為,只是這幾天沒看到白雪,自己 的心裡有點怪怪的,看什麼都帶不起勁,難道盧帥昨天晚上問自己怎麼這兩天變深沉了,還以為阿才是耍酷。

阿才苦笑不得,

餘暉補了一句:是不是沒做到生意?

阿才氣打一處來:

“是啊,不是會被你小子給獨吞了,你生意比我生意好,什麼樣的人都接,也不怕得病?”

“哪裡,是你火力太猛,泰山壓陣啊?”

()

“難道你陽痿?”

餘輝不講了,因為他明白在他面前站著的是阿才!

阿才是誰?阿才啊!有三寸不爛之舌,怕你餘輝不成?

阿才有點害怕。

講座在“六十年代”召開,教務處處長致過歡迎辭後,小老頭走上了講臺,臺下一片歡呼。

半個小時過去了,臺下開始鬧哄哄的了,不知是小老頭年事已高,還是學術鑽研太深,一講起話來,就一點也不顧下面學生的反應,有點自我陶醉狀,教授的講話不是一波三折,而是平淡無味,整個會場都鬧哄哄的。

阿才沉思在白雪的思考中,講座一點也提不起阿才的興趣。阿才真的很奇怪?也許是吧!第一次和白雪的見面,讓阿才對這個美女深惡痛絕,“人生總在不經意中抵達生命最深處的感動。”莫非在冥冥之中阿才和白雪註定有場約會?

在一個深山老林裡,阿才拖著疲憊的身體在山中獨自爬行,飢餓和寒冷侵蝕著他的肌體,厚厚的白雪把山壓的像個孕婦,腹中孕育的卻是一個巨大的魔鬼,孕婦的肚皮孕育生命的厚實與沉重,阿才獨自一人在肚皮上行走,在褻瀆生靈,是人性的罪惡?當阿才抬起朦朧的雙眼看見深山遠處盛開的梅花時,雙眼被白雪擦亮,盛開的梅花讓阿才感受生命的燦爛與悸動,當阿才走過時,才發現梅花盛開的幻影原來是一位清純的少女,她叫白雪。

直到這時,阿才才想起若干年前深埋在心底的夢,難道白雪就是自己生命最深處一朵盛開的梅花?阿才苦苦的追尋就是為了夢境成為現實,是不是阿才和夢中的白雪前世有了什麼約定?

阿才從沉思中走出來,才突然感悟一句詩:

虛幻是為了更好的現實。

當阿才再次被現實中熱烈的掌聲打斷沉思時,滔滔不絕的老教授也從自我陶醉中回到現實,掬了一個躬,會場暴動,空前火暴。

來的時候一個比一個慢,散的時候跑的比狗都快。

老教授晚上回家,半夜12點一定會哭,為自己,為學術?

不知道的耶!不要問阿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