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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手，馬空成笑道：“主任，包廂已經定好了，我們上去聊”

“走吧”杜雲山點點頭，邁步走了進去。

包廂是廳堂的格局，室內裝修得很古樸典雅，就彷彿置身於古時候的帝王豪爵家的餐廳一般，服務小姐穿著紅色短襟，成排的漂亮旗扣，一個個美麗大方，令人賞心悅目，飄飄然間有化身帝王將相被宮廷宮女服侍的感覺

熱菜一道道的送上來，馬空成第一個端起酒杯向杜雲山敬酒，感謝發改委領導對蘇省建設發展的關心云云，杜雲山含笑飲下。

酒宴半酣，常穆烈向杜雲山彙報南京西郊機場的情況，一個胖胖的中年人走了進來：“各位，真不好意思，你們點的這道清湯燕窩，店裡沒有貨了，能不能換一道？”

楊莉一愣，定菜這些都是她一手操持，雖然譚家菜的確是貴了一點，不過相對於常穆烈花了錢卻沒能辦成事來說，已經是萬幸了譚家菜最出色的是燕窩和魚翅，現在居然要換一道菜？

一時之間，她也不知道怎麼辦了，一邊的常穆烈剛剛正在向杜雲山彙報專案的一些材料情況，更是不知所措。

兩人將目光轉向馬空成，馬空成微微一愣，中午就已經訂好了包廂和菜譜，這會兒才通知說這道清湯燕窩沒有了，馬空成立即覺得這其中可能沒那麼簡單

馬空成知道京城飯店這樣的大飯店通常在訂好了包廂和菜譜以後，一般不會出現這種情況，除非臨時來了更重要的人物也點了這道菜。倘若是平日裡被人換了菜也就罷了，今天可是他第一次請蘇省的同事部下吃飯，更何況還有知道他根底的杜雲山在場，這就不能簡單處理了

楚家的人可以欺負別人，但是絕對不能被人欺到頭上來還無動於衷

“主任，不好意思，我去打個電話”馬空成向杜雲山欠了欠身，掏出手機走到一邊，撥通了楚天舒的手機。

“成兒，怎麼了，是不是高升了想請舅舅我吃一頓”楚天舒在電話裡哈哈大笑，外甥女婿如此長進，他也跟著長臉不少，楚家四兄弟各個都是高官，卻沒有一個能夠在經濟領域裡有所建樹，如今好不容易出了個外甥女婿，而且還是擔負著如此重要的工作，還能不長臉嗎？

“小舅舅，我現在正在京城飯店陪杜主任吃飯呢，要不你也過來？”

“不了，我也外面吃飯呢，怎麼了？”楚天舒知道馬空成吃飯的時候打電話來，自然是有很重要的事情，否則以馬空成的穩重斷然不會在吃飯的時候打電話來。

馬空成很簡單的把事情說了一遍，楚天舒沉默了片刻：“好，我知道了”

“好了，你走吧，這份清湯燕窩我們不要了”馬空成收起手機，對著胖子揮揮手，胖子臉上一喜連聲道謝。

楊莉心裡微微有些失望，不過馬空成既然說不要這道燕窩了，她自然也不好說什麼，她如今也就是個斟酒倒茶的角色而已。

杜雲山面無表情的看著這一切，目光瞥過馬空成的臉上，卻看不到他有任何情緒上的變化，心裡不由得暗暗點了點頭，這小子已經成熟多了。

“主任，謝謝這半年來對我的照顧，我敬您一杯”馬空成端起酒杯站起身來，杜雲山擺擺手，站起身來：“空成，雖然說你來我們發改委時間不長，不到一年的時間，但是你的表現大家都看在眼裡你現在南下蘇省，是組織上對你的信任，一定要幹好工作，不要讓領導失望”

兩人酒杯輕輕的一碰，發出一聲清脆的聲音。

房門突然被推開，一個矮胖地中年人匆匆地走了進來，看了一眼馬空成道：“馬先生，我是譚曉君，是這譚家廳的經理，對不起，是我們廚房的錯，清湯燕窩已經燉好了，馬上就送上來，對不起，實在對不起”

馬空成抬頭一看，見這個中年人頗有點眼熟，隨後才想起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