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下一步,我自然是要去會會弦慄!單頜旌在一天峽的帳,我還沒跟他算呢!漓,去傳令,三天內調集我靠近弦慄的三萬鐵木鐵騎精兵!本後要親自掛帥,至少割下他弦慄三分之二的肉,給姓單的長長記性,現在的蒼茫,誰說了算!”白瑜威風霸氣的開口,震懾了在座的所有人!

以前永樂前有狼,後有虎,顧慮太多,能自保都已算不錯,現下,有了新皇和定玉王后,這天,真的是要變了!

“是!屬下這就去辦!”漓領命,轉身就走。

“看來,朕也要御駕親征,陪我的王后,一起去會會弦慄了!”蕭梓哲笑道,君王霸氣盡顯,“司徒將軍!”

司徒冥立馬起身,“末將在!”

“調出母后留給我的那一萬精兵,朕要陪永樂王后,御駕親征!”說罷,從懷中掏出一塊令牌,遞給了司徒冥。

司徒冥似乎沒有料到,蕭梓哲會將自己一直藏著的勢力拿出,接過令牌,激動的領命離去。

“真是婦唱夫喝啊!哲,我還真沒看出,你原來是個愛妻狂啊!”慕容清見二人配合的如此好,一個比一個霸氣,打趣道。

蕭梓哲笑著,沒有說話,只是看向白瑜。白瑜嘴角一揚,“第一公子!第一莊主!你和小良不跟我們一起去弦慄玩玩啊!”

慕容清知道白瑜的算盤,知她是想借著第一莊天下分佈的勢力,若是哲瑜二人,他自然要幫,只是,不能這麼容易吧,好歹自己也是第一莊的莊主!而一邊的曲良沒有說話。

“我憑什麼和你們去啊!我和小良也不是大閒人,更何況,朝廷的事…我們從不過問!”慕容清故意回到。

白瑜見慕容清還在那裝,覺得他應該叫天下第一裝主!“哦!這樣啊!不過我聽說哦,某些人,嗯…都五歲了…還會那啥…在床上畫……”白瑜話還沒有說完,慕容清噌的一下站了起來。恨恨得盯向蕭梓哲,都說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沒想到蕭梓哲這貨連自己的這件糗事都跟他娘子說了!

慕容清看向曲良,“小良啊,弦慄好像是有很多隱族秘術,那些武功卓絕的人特別多,誒?我們也去見識一下吧?”轉過頭,還是覺得氣氛,“蕭梓哲!兄弟手足,女人如衣!你就這麼對待兄弟!”

蕭梓哲無奈的笑了笑,一臉你奈我何的樣子。白瑜卻又說了句讓他吐血的話,“嗯!說得好!兄弟如手足,女人呢,如衣服,啊,話又說回來了!小清清,這大街上缺胳膊少腿的多了,不穿衣服的能有幾個!”

此話一出,就連曲良也憋不住大笑了起來,慕容清跟吃了蒼蠅一樣,臉都綠了。龔火依舊,氣氛好不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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弦慄隱族

夜,同樣是天上的殘月,在這裡卻似乎離得特別遠,讓這個已入春的季節顯得十分寒涼。

在一個充滿詭異綠火的洞底,不知洞有多深,只是從四周的巖壁可以看出,這裡曾經埋葬了許多屍體。因為那巖壁,都是用森森的白骨壘起來的…一個好似祭臺的、立在綠火中央的石臺旁,坐著一個烏衣的老者,此時沒有帶著斗篷帽子。可以看見一縷一縷的黑髮,而頭頂,卻存毛不生,露出白森森的頭皮。那面,很黑,眼窩深陷,黑黢黢的如空洞一般。嘴唇很薄,幾近無有。此時的他手持一泛著紅色光芒的玉蓮。在他的四周,還圍了些許人。

一人詭面獨臂,一人雍容豔麗卻捂著自己的胸口,還有一人,帶了一張金色的面具。正是單信、莊梅和花無燁!再之外,是一群黑壓壓的黑衣白麵,全是絡魂死士,在這詭異的綠火之下,難以確定究竟有多少!

“長老,玉蓮如何?”單信出聲問道。

那老者用枯乾的手,輕輕摩挲著碧血玉蓮,聲音嘶啞,“哼,斬妖劍因為定國神玉的威力,竟然生生劈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