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我現在教你,聽好啦憋打岔,把雪天鵝拿出來一手拿著它吸取能量,一手放在我傷口上,用所有的念力讓這傷口癒合。”

尹封城聽了,乖乖照做,可老半天,傷口也沒有一點動靜。

“沒反應啊。”

“那有沒有感覺手有些發熱,或者一股能量呼之欲出的感覺?或者,什麼感覺都行,沒有嗎?”

“你這麼一說,好想是有點感覺,是不是心理作用?”

南宮火麟靠近封城,一把把她抱住,“近一些,這樣有沒有強一點。”

尹封城手和臉都貼在南宮火麟胸上,“你你你,該不會是找藉口佔我便宜吧你?”

“佔你便宜用得著這麼迂迴嗎?這樣真的行,你不信算了!”南宮火麟認真說道,但隨即想到那天的事,又想故意惹她,“況且我不是說過我嘗過了嗎?並不怎麼樣啊,別自視甚高啊小姐。”

他一副流氓的語調,低頭壞壞地看著她。

“我知道你沒有。”尹封城平靜地說。

“你……怎麼知道的?”南宮火麟有些意外。

“我就是知道,我相信。”她覺得有些暖暖的,出奇地平靜。

尹封城乖乖貼在他胸前,用力想著愈傷的事,兩人陷入了久久的沉默,只有規律呼吸聲配合著南宮火麟胸口的起伏迴響在在夜空。

“我……我現在感覺有點熱了。”尹封城覺得臉燙,不知是年糕傳過來靈力,還是南宮火麟胸口傳來的溫度。

“心理作用,心理作用……”南宮火麟有些尷尬地推開尹封城,他感覺越來越難控制自己呼吸的節奏,這不是什麼好的感覺。

“我一點靈力也感受不到,你還是……還是好好打坐吧,我走了。”

南宮火麟說罷便匆忙走了,他沒注意到,胸前的傷口已經漸漸變淺了。

尹封城愣愣地看著他離去,又低頭看看手上的年糕,竟能看到隱隱的光輝,有些像青顏姐姐發功時胸前的白蘇閃耀的光輝,但待她揉揉眼睛定睛再看時,便什麼也看不到了。

☆、東邊日出西邊雨

南宮火麟生辰這天,請了青顏、竹嬈和所有親衛隊的兄弟,包下了金鈺庭慶祝,好不熱鬧。

金鈺庭一共五層樓,皆是歌舞昇平,喝酒吃肉之寶地,燈火通明,熱鬧喧囂,晝夜不歇。

青顏還沒有來,竹嬈先到了,問南宮火麟怎麼沒請薛靈鳳。南宮火麟說靈鳳整天和南宮司月一起,她來了,說不定南宮司月、南宮雲霆也要來,那玩得多不痛快。

從來他生辰都只是低調地和兄弟們喝個酒,不想搞得聲勢浩大,要應付一堆話不投機的人。

話音剛落,這三個他千方百計躲著的人居然真的來了,一起來的還有一堆達官貴胄。南宮司月遣走了金鈺庭的舞女,說已在頂層設宴。

整個場面頓時從大口吃肉,大碗喝酒的兄弟聚會,變成了高貴奢華的上層宴會,弄得南宮火麟好生不痛快。

“哪有這麼好心,這司月大人必定有陰謀,”竹嬈用胳膊肘頂了頂南宮火麟,“你猜,是什麼事?”

“還能有什麼事?”南宮火麟無言。

正在這時,青顏來了,還帶著尹封城,看到她們兩個,南宮火麟驚訝中竟帶著一絲莫名的歡喜。

“怎麼這麼大排場,火麟?”青顏抱著喝酒的豪邁,卻一腳踏進貴客盈門的虛華,有些不開心。

旁邊的尹封城更是鬱悶,從小在尹家大大小小的宴會上都是隱形擔當的她,再也不想涉足這種情景之中。

南宮火麟向青顏撇撇眉,眼珠帶到南宮司月的方向,示意她情況有變。

青顏和尹封城正無奈想溜,一個穿金戴銀的富貴小姐看到封城,指著她額頭的“奴”